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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像我媽一樣訓我,好嗎?」蕭珂愛按住了額頭,「你要拉屎就快點拉,再說了,給你花錢不好嗎?」
「三千八啊,三千八!」帕比看著她,說得那叫痛心疾首,腦袋都在晃,「一看人家醫生好看,哄你幾句就充錢,怎麼意志就一點都不堅定呢?」
「你剛才在喬醫生那裡,還問他單身不單身呢!怎麼轉頭就埋怨起我充錢了?」蕭珂愛被它唸叨的有些委屈。
「那是一碼事嗎?我那是欣賞優秀的人!給你物色物色,看你能不能脫單,哪知道一時沒看住你,扭頭『嘩』的一聲就是三千八,我琢磨著,這錢也太好賺了吧?」帕比一開嘴就停不下來。
「好了好了。」 蕭珂愛扯了扯狗繩催促道,「你可快點吧,祖宗,明天我還要早起去醫院掛精神科。」
「真是的。」帕比站了起來,「說你還不耐煩。」
「你就真和我媽一樣。」 蕭珂愛快速的撿起塑膠袋一揉,丟進了垃圾桶。
想起自己的爹媽,蕭珂愛就覺得心累,她這好不容易從爹媽手裡掙脫,可不想再來一隻『狗媽』。
她敢在帕比再開口之前,抽出一張紙巾對諄它屁股一擦丟進垃圾桶,提著項圈就把它提了起來,朝著家裡飛奔。
到家之後,帕比倒是不糾結花錢這個點了,它糾結點轉移到了脖子上。
「你能把這個伊莉莎白圈給我取了嗎?明天出去溜的時候給拉拉看到了影響不好,它會以為我被閹了,而且這東西擋著我也抓不到癢。」帕比不停的用後爪撓著脖子上的伊莉莎白圈,撓的『啪啪』直響。
「那個東西就是為了防止你撓脖子,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這麼懂?」蕭珂愛驚訝帕比知道真菌感染和伊莉莎白圈。
「我是狗,不是智障。」帕比抬起了爪子,微微扭過頭看她,似乎是對她翻了一個白眼,「你帶我去了那麼多次醫院,這些東西多聽幾遍就學會了。」
「明天溜你的時候會取的。」以前聽不懂的時候,蕭珂愛不知道,這會兒瞭解到了自家狗狗的自尊心,怎麼都得好好呵護一下,「不過你得給我保證不能撓脖子。」
「我保證!」帕比立馬收回了爪子,端坐在地上,「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你可別得寸進尺啊!」蕭珂愛揪了一下它的耳朵,軟綿綿的手感讓她忍不住的又揪了一下,「什麼要求?」
「我想和你一起去醫院。」帕比搖了搖尾巴,「讓你一個人在醫院太可憐了,我覺得你會想要我陪你。」
蕭珂愛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非常意外,但是心臟還是被撞了一下。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我能夠感覺到啊。」帕比慢悠悠的走過來,把腦袋壓在她的大腿上,「你昨天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都哭了。」
「被你看到了啊。」 蕭珂愛摸了摸它的腦袋,又抱著它腦袋親了一下,「我沒事,謝謝。」
蕭珂愛還是沒帶帕比去。
倒不是她不想帶帕比,就是醫院這種地方禁止帶寵物。
她覺得自己這病得的邪乎,就想找個好一點的醫院,不過同濟和協和不能用醫保,假如後來檢查出來是大問題,後期治療費用不一定吃得消。
蕭珂愛思考了很久,精神問題肯定要找這方面厲害的醫院,而鄂江精神科比較厲害的醫院就只有六角亭了。
六角亭在鄂江這邊就是罵人的話,想著要去精神病醫院看病,蕭珂愛就渾身不自在,這期間她跑到六角亭醫院才發現這家精神病院有兩個院區,六角亭是重症病區,等趕到另一個院區時都下午了。
她還特定掛了個專家號,不過醫院裡人不多,掛了號之後,沒過多久就到了她。
醫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