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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拖個一兩年再跟你說,你不苦也苦死了?”
風荷連忙解釋:“我也有一陣子沒見著他了。我覺得不見得就是他真的要跟黎真分手,也許就是情侶間的賭氣吵架。我聽我老公說,他的臺灣的表叔,也是我們公司的董事之一,前些日子去世了,他代表他們家和我們公司去臺灣弔唁,估計手機沒開,網際網路自然也沒時間上,你表妹聯絡不上他也很正常。”
王琪舒出一口氣,仍然半信半疑:“真的?但願如此。只是我覺得我表妹這樣會很吃虧的。那天給我罵一頓,問她能不能矜持一點?為什麼把自己搞得這麼死心眼?這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僅此一個。學學上海女孩,結婚前要千挑萬選,睜大眼睛選個好的,結婚後要一心一計地過小日子。她倒好,結婚前這麼一心一計地吊死在一棵樹上, 以後哪裡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風荷啪地打她手:“你好教不教,儘教些歪門邪道!”
王琪叫冤:“這叫歪門邪道?不信就等你女兒長大,我看你怎麼教她!你不覺得我的話裡充滿了生活智慧?”
風荷嘲笑她:“你這叫生活智慧?你這叫世故!愛情可以放在天平上稱嗎?你欠我多少斤,我差你多少兩?還千挑萬選,你以為幾百年前公主挑駙馬啊,青年英俊排成一排,各個都心甘情願讓你比身高,比相貌,比才情?就是千挑萬選,也指不定挑一個陳世美。”
王琪說:“那也比飛蛾撲火強吧?愛情是有點盲目,可是要盲到明知粉身碎骨,還硬要往深淵裡跳,那就是弱智!說弱智還是好聽的,說難聽點就叫白痴。”
風荷搖頭:“你就這麼罵你表妹?”
王琪說:“還沒到那份上。下次再讓我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可保證不了不開罵了。”
42 銀星總裁鄭義成(上)
孫逢秋從臺灣回來,看到程無為滿面春風,就知道他們夫妻和好了。他拍了拍弟兄的肩膀說:“以後好好過日子吧,別折騰了。”
接著他給公司的所有董事群發了一封郵件,對臺灣之行進行了簡單通報,告知諸位董事已故董事周子福先生的股份全部由其小兒子周致遠先生接管。新董事處理完海外事務後,將不日飛上海與大家見面。
風荷也收到該電郵。她立刻打電話給孫逢秋,先對自己的遲鈍表示歉意,繼而感慨了一番人生的無常,說:“誰想得到那麼開朗,那麼健康的老頭兒,說走就走了呢?以前他來上海,跟我還蠻投緣的。他那個兒子周致遠人怎麼樣?準備長駐上海還是隻來見個面?也像老頭這麼好說話嗎?”
孫逢秋嘆口氣感慨說:“阿荷,這幾天,我關了手機,閉了網際網路,靜下心來倒想了很多。世事無常,有時候我們連自己身邊的人,身邊的事都把握不住,何苦想去撈全世界?你說我這表叔吧,當初往我們公司投錢的時候,是準備把這筆錢往水裡扔的,支援一下我而已,哪能想到我們今天能做大?而他老人家,那個身體狀況,想想活到*十總沒問題,誰知道一個心肌梗塞就能奪命?所以啊,即使近在眼前,觸手可及,也要珍惜——”他吸口氣又說,“算了,不說這不吉利的話。周致遠是做 IT 的,兩年前就策劃在上海搞個全資公司。如今他把他父親的集團都接過來,想全面向大陸轉移,所以以後會常駐上海。但是他不會在我們公司投入太多精力。主要是股份不多,不值。”
兩人信口聊著,本來風荷想問問他跟黎真的事,但是想到自己那幾日在他面前醉酒失態,不知怎麼就不能象以前那樣理直氣壯地開口,正躊躇間,就聽孫逢秋說:“我這次在飛機上倒認識一個人,非常有意思。銀星傳媒你知道不知道?”
風荷說知道,好像是一個娛樂經紀公司,旗下頗有幾個有影響力的明星。
孫逢秋說:“這次從上海一路到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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