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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的戰利品還是太少了……」
呢喃著,餘光忽然瞥到擺在沙發上的日記本,想起寧惟溪就讀的那所學校裡時有發生的霸凌事件,寧長疏淡淡笑了,「天降大任於我也,看來,是不能推辭了。」
寧惟溪就讀的貴族私立學院綜合性很強,分為中學部和大學部,所以建在大學城區。
城區中還有五座高等學府,其中有一家電影學院,每當早中晚用餐的時候,這大學城的街道上便徘徊著無數俊男美女,豪車香包。尤其是泗楓貴族私立學院大門口,別說學生,就是成年人,甚至一些行業裡的職工,都會「假裝順路」地路過此地,順便往校門口兩邊看看有沒有哪家眼熟的富家子弟。
然而今天,泗楓貴族私立學院的門口卻發生了一件怪事。
無數人停下腳步,震驚的看著站在校門口面帶微笑發傳單的寧長疏。要知道「寧惟溪」從一週前離開學校後就一直沒出現,很多人猜測他是不是不準備讀書,改去找辦法賺錢了,畢竟在泗楓學院裡的開支,不是一個被趕出家族的棄子能負擔得起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今天看到的是什麼?
幻覺?
那個「寧惟溪」何時笑得如此……如此明媚了……
這個舉止優雅,笑容溫柔的人,真的是那個花瓶娘娘腔?
葉承在校外的早餐店喝了粥,跟同寢室的室友章明一起前往校門口時,也發現了人牆之中的寧惟溪。看著寧惟溪頂著無數人目光仍然坦然自若的模樣,眸底飛快地劃過一絲狐疑。眼前的人,絲毫不見往日狼狽的影子。是發生了什麼,竟讓一個人短短几天發生如此大的改變?
葉承心下懷疑,走上前,想近距離看看,也許是認錯人了?心裡這麼想著,卻知道能長得堪比寧惟溪絕色之姿的人,至今少有。
餘光注意有人靠近,寧長疏順手抽出一張傳單遞過去,然後抬起頭。結果……站在跟前拿著傳單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害寧惟溪自殺的葉承。
唇角的笑一下子有些凝固。如果不是在法律大過天的東科區,如果不是眾目睽睽之下,可能他已經一記碎心掌拍過去了。
掃了一眼周圍,寧長疏默默將手背到了身後。
就在殺機瀰漫之時,寧長疏忽然又隱隱從葉承身上嗅到一絲熟悉的氣息。那是天賦的氣息。作為掠奪師一脈,絕對不會感應錯。
難道說,葉承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天賦?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人就不能隨隨便便殺了呢。
葉承拿著傳單,低頭一看,很快皺起眉頭。
傳單上不是廣告,上面只有一段話:
還在為忙碌的學業而心力交瘁嗎?還在為沒有自由的天空而感到煩躁焦慮嗎?
現在,你們的機會到了,一次性揍到你們嗨。
今晚21點,深藍衚衕7號,不見不散!
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的葉承,「……」
與此同時。
教學樓,某間教室。
幾個打扮新潮的俊男美女望著紙條笑得前撲後擁,不難聽出當中的嘲笑之意。
「寧惟溪是傻了,還是不想活了?居然讓我們去揍他?」
「你們說,他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管他是什麼,我只要知道,他是在找死就可以了,我老早看他不順眼。你們是不知道他在寧家那時候,那是一個嬌生慣養,如果不是看他帶把,我還真特麼以為是個女的。動不動就哭唧唧,逢人都以為是別人欺負他。有一次我就是不小心把他手腕給捏疼了,就開始哭,回頭,我爸媽就把我狠揍一頓!d。」
「嗨,他當初去我們家做客,故意賣萌盯著我的飛機模型看了幾眼,就被我媽直接拿下來送給他了好吧!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