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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她吸了吸鼻子,一副放棄要繼續「抵抗」的樣子。
只不過,平常總是水靈靈的眸子這會兒多出了幾分霧濛濛的灰色,「好吧,既然你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可是,就算我沒有認出你,和別人跳舞跳得很開心,這又能怎樣呢?能證明什麼?代表什麼?」
一連串妙語連珠的反問,倒是讓岑煜怔住了。
他跟著一起在想,這證明什麼?
好像以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她確實不需要向他證明她在離他以外的生活,過得是怎麼樣的。
岑煜有些煩躁地眯起了眼睛。
下一秒,鍾梨之那張明艷生姿的臉湊到了他的眼前。
她笑得很開心,翹起來的睫毛還蹭到他的臉了,「岑煜,這不就是恰恰證明瞭,我的心裡只有你嗎!」
「你要這麼想呀,就算我一開始沒有認出來是你,但是我還是和你跳舞跳得很開心,為什麼呢?因為對方是你呀。」
這難道不是一種兜兜轉轉一百圈,最後還是「唯一」的宿命感嗎?
岑煜沉默住了,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人生少有如此顯得侷促與不知所云。
談攏上千億專案時,都沒這樣啞口無言過。
他覺得鍾梨之說的話這話既對,卻又很奇怪的感覺。
但如果認真想想的話,好像真的沒什麼毛病,對吧?
在此期間,鍾梨之一直都在全神貫注地觀察著身旁這個男人的細微的表情變化,見他在聽完了她的解釋之後仍然蹙緊著眉頭時,準備拿出殺手鐧。
鍾梨之不僅雙手插腰,就連聲音都比剛才大了很多,她質問道:「你真的要和我好好算帳,是嗎?」
「我今天過來是為了幫我的朋友抓她出軌的男朋友的,那麼你呢?你怎麼也會這麼巧的出現,並且還有這間酒吧的會員資格?」
岑煜聽出了這份語氣裡的生氣。
他什麼也沒回答,站起身,然後拉著鍾梨之往馬路對面的方向走去。
「你幹嘛拉我呀,現在是我在生氣,我還沒有原諒你呢!」鍾梨之不停地叭叭叭著,直到聞到紅薯的味道,她才停下。
岑煜給她選了個最大的,也不嫌紅薯表皮被烤焦後的一層黑炭,他直接用手撕開一個口子,遞到鍾梨之嘴邊。
看見她兩隻手捧著耳邊的頭髮,像一隻紮了雙馬尾的小兔子在啃紅薯,還露出了被甜到表情時,才笑了一聲。
他低聲回答道:「託你的福,我也是第一次見識這種東西。」
——也,不會再有什麼第二次了。
鍾梨之吃了小半個紅薯以後就感覺口渴了,附近沒有賣水或者飲料的地方,她偷偷地瞄了好幾眼酒吧,最終在岑煜不動聲色的平淡目光下。
放棄了想要再進去喝上一杯的想法。
盛夏也給她發了簡訊,說已經處理好了前男友,她見識到了男人潛藏在骨子裡的醜惡,不可能再選擇回頭。
等鍾梨之和岑煜離開後不久,警車就來這間會員制酒吧掃黃了。
全場最無辜的只有正在吃巧克力焦糖柚子的金獅,他連舞池都沒有下去一下,好不容易才拍完甜品各個角度的照片,正舉起勺子準備美美挖上一口品嘗時。
很多警察湧入,嗓音嚴肅正氣:「所有人抱頭蹲下!把你們的身份證都拿出來!」
—
抵達別墅後。
鍾梨之也受到了相應的「懲罰」,即便她從來都沒有認過罪。
岑煜想的那些姿勢。
──竟然都是剛才跳舞時的姿勢。
甚至他也貼心地放了一模一樣的背景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