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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自然是不能讓齊月來照顧這個女人,更不可能讓舒離來照顧這個女人,雖然說她武功被廢了,但被廢了的女人也是不容忽視的,自然由他來照顧最為妥當了。
齊月又說:“如果有什麼事情叫舒離來就是了。”這般齊月領著舒離走了,童葉也立刻走了,留下一個白野有些憤恨的瞪著躺在床上的大公主。
大公主也不在乎他是什麼態度,反正齊月說不會讓她死並且吩咐白野來照顧她了,她便和白野說:“我餓了,給我端碗熱湯上來。”受傷的這二日她可是滴水未進的,力體都沒有了,自然需要營養補充。
白野還真的從未乾過這等侍候人的活,特別是侍候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曾經與他們為敵的女人,他瞪著這女人半天沒有動,大公主便說:“我已經二天沒有進食了,再不吃我會死的。”這話果然管用,白野立刻轉身走了。
白野很快去把一碗湯一碗粥都端了上來,由於她受了傷,手筋腳筋都被挑了,所以行動上也極為不方便,白野只能侍候她一勺一勺的吃喝,大公主也配合得很好,一口口的吃完了,白野心裡嘔得要死,正心裡不甘的把碗放下來的時候卻忽然就見大公主竟然哭了。
白野不由得一怔,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一直都是強勢的,眼淚應該與她不搭邊才是。
現在大公主不但哭了,還哭出了聲,弄得白野都摸不著頭腦,不由得趕緊問她:“你哭什麼啊?是不是哪裡疼啊?”又說:“疼也正常啊,但忍一忍不也就過去了,你難道這輩子沒有受過傷啊!”當然不可能,戰場上的人哪個會是從來沒有受過傷的。
大公主卻忽然就又哭著開口說:“我真的很蠢很蠢是不是?”她當然並不需要白野來回答她的問題,她只是太過委屈太過屈辱,一肚子的恨無處發洩,她只是想找一個人說,所以她自顧的哭著說:“我當初實是是色迷了心竅,竟然被容若給迷住了,我以為他是願意當我的駙馬的,哪想到他竟然與二公主偷偷的好上了,我因為他一個人害了我的父王害了三公主,也毀了燕國,現在還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好恨我自己,為什麼當初要領他們入燕國,如果不是我,燕國依然好好的,父皇也不會這麼快就死了吧,我也不會有家歸不得,像條狗似的被人扔出來。”說到最後大公主便哇的大聲哭起來,她實在需要些東西來發洩自己的怒氣,如果她還能站起來還能和以往一樣,她會拿起劍殺光所有害她的人,可現在她只能哭了。
白野從未見過她現在的樣子,哭得像死了娘似的,雖然事實上也是如此,白野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好聽的話安慰她,主要是以前大家是敵人,有誰會安慰自己的敵人,白野只好說:“行了,再哭事情也不能挽回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與其這樣哭哭啼啼,倒不如想想日後如何報仇血恨。”不過心裡還是非常懷疑她還有機會報仇嗎?要是她的腦子能夠跟得上齊演的腦子,也不會被耍得連國也讓出去。
這女人,充其量就是有勇無謀,白野在心裡鄙視一番。
大公主沒有理會他的聲音,只顧自己哭了一會,白野嫌她煩,便說:“我出去了,你自己慢慢哭,哭夠了就睡覺,睡醒了需要什麼就喊我。”之後他就得得的走了,他才不想在這裡聽一個女人哭哭啼啼的,她的往事也與他沒有關係,他還不願意當人聽眾呢。
白野下去後就見齊月正陪著舒離下棋,童葉在一旁觀戰。
不得不說,自從齊月成親後,有了舒離後,變了很多。
至少,在舒離的面前他是溫柔的,簡直拿這女人當寶一樣的疼,還願意在這裡陪她下棋解悶,這在以往是沒有的事情,有誰見過齊月在眾人面前與人下棋的?身邊還圍觀了一些人在觀看。
這些人有來給童大叔拜年的年輕男女,他們也都是好奇童大叔這裡怎麼會忽然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