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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是再也沒有去過醫院探望過賀父。她知道自己去了就是自找沒趣,到時候,賀柏堯夾在中間也難做人。
又到了一年植樹節,寧是恍惚的想到去年這個時候。那天活動結束,賀柏堯來接她的情景歷歷在目。
一年的時間,他們真的變得太多了。此處對他的恨對他的怨,慢慢的變成愛。這一段走了下來,寧是隻覺得異常的艱難。
那天,白天陽光晴好,到了傍晚天氣突然大變,寧是剛剛打車到了賀柏堯那裡,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
她從頭淋溼到腳底。
和往常一樣,開門進去。“柏堯——”她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卻沒有反應。
她放下東西去臥室,身上的水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房門沒有關緊,寧是準備推門時,突然看到一個背影,那一頭黑色長髮,讓她的手瞬間怔住了。
從頭涼到心底,徹骨的冷意。
寧是死死的掐著掌心,已然找不到詞來描繪自己現在的心情了。雙眼像蒙了一層霧,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夢一般。
可是夢也會醒過來的。寧是狠狠的咬了一下唇角,她嚐到了血腥的味道。轉身回到廚房,拿出那把她第一次過來帶來的水果刀。
推門進去,葉菡已經穿好了衣服,乍見到她一臉的驚愕,“你——”
寧是看著她,再看看賀柏堯他還在沉睡。她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葉菡你真不要臉——”
葉菡被她手裡的那把刀晃了一下眼,“你想做什麼?”
寧是一臉的平靜,微微揚起嘴角,“你勾引我的未婚夫,你說我要幹什麼?”她握著刀,整個人透著森冷的氣息。
賀柏堯幽幽的醒來,頭痛欲裂,他眯著眼,“寧是——”他喊道。
寧是嗤笑,“賀柏堯我說過的,如果有一天你背叛過,我會咬死你,不過我怕髒了我的嘴巴。”她揚起手,沒有一絲猶豫,狠狠的在他光裸的胸口劃了一道。
賀柏堯吃痛,“你發什麼瘋。”他捂著胸口,獻血咕咕而出。
寧是側頭看著葉菡。葉菡滿臉的驚恐。
寧是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聲音清脆的迴盪在屋子裡。
賀柏堯冷著臉,看著她,“寧是——”
葉菡卻是哭了起來,楚楚可憐。“寧小姐,您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
寧是一把推開她,“滾開。”她直直看著賀柏堯,“賀柏堯,我們分手,此生我都不想再見你。”
賀柏堯冷聲喊道,“寧是,你自己數一數,從我們交往開始你說了多少次分手?”
寧是咬著牙,“怎麼?你不同意?你還想威脅我什麼?退學?還是我的家人?”
賀柏堯頓時臉色一變,“你滾!”
寧是輕笑,“你放心,這一生我都不想再見你。你對我來說就像一場噩夢。”
那一天,於她確實像一場夢,只是夢醒了,她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她和賀柏堯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斷了。
很多事寧是不想再去想。
一個星期後,寧是聽聞賀父去世的訊息,她一個人坐了好久,眼角竟然流出了淚來。哭什麼呢。和她又有什麼關係。那些人本就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賀父的去世,賀柏堯很悲傷。因為他的執著,才會害的父親意外去世。他感到異常的自責。重新接手環宇,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到工作上了。
賀柏堯抽出時間陪著賀母,賀父去世後,賀母的精神很不好。賀父出殯那天,賀母拉著他的說,乞求著,“柏堯,不要再和寧是來往了。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求求你,難道你還看著我不久就躺在這裡嗎?”
賀柏堯趁著臉,一字一字的說道, “媽,我們已經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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