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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會兒這兩隻可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娃娃,拿著剛剛烤好的麵餅。遞給她吃。
“王妃娘娘,您吃!”
許薇姝頓時失笑,抓出一把糖。塞給他們,倆孩子的孃親才撲出來抱住孩子們,有些詫異地看向她,好半晌才恍然。連忙跪下來磕頭。不一會兒就淚流滿面,連話也說不完全,只一邊哭,一邊大喊:“菩薩娘娘,您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周圍都給驚動了,許薇姝一看不好,連忙把人叫起來,轉頭去窩棚裡躲一躲。
“我扮農婦。扮的不像?”
進了窩棚,許薇姝抬頭看了看。這裡住了七口人,兩位老人,夫婦兩個,加上三個孩子。
兩個大點兒的孩子才五六歲,看著瘦瘦弱弱,幹活已經非常麻利,很快穩穩當當地端來一碗水。
最小的那個躺在床上,正睡得香甜,也就兩三歲的模樣。
這家的婦人低著頭,只敢用眼角的餘光看一眼許薇姝,低聲道:“娘娘扮得挺好,連手臂、脖子都塗了黑,雖然戴著婢女,可行走時的樣子,就和家境殷實的普通農婦沒多大的差別,可當時娘娘騎馬而來,衝進火海里救了奴家的三個丫頭,奴家看得清清楚楚,一輩子也不敢忘記。”
“奴家本來不該讓孩子打擾娘娘的興致,可又想讓孩子們給娘娘磕個頭,沒想到這兩個死丫頭這般調皮!”
她這話質樸,卻也極可愛。
許薇姝聽得出來,她這話不是客套話,是真心的。
心裡面頓時覺得熨帖。
不只是心裡,最近她體內的功德玉璧,發出瑩瑩的光,照得身體暖融融的,她甚至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比以前用的仙體一點兒都不差,每日能取用的吉水,以前若是水滴,現在就成了細流,想必接著發展下去,像以前一樣很隨意地拿吉水來洗澡的事兒,她也能天天做。
在窩棚附近轉了轉,許薇姝都忍不住想,要是繼續看現在老百姓的慘況,她都恨不得帶人去剿匪,飛雲賊那幫人把靖州府搶奪一空,只剩下一窮二白的空架子,實在讓人難做。
以前讀大學時,讀太祖開國時的歷史,那時候也是一窮二白,她到如今還是十分驚佩,那樣的環境下,是怎麼熬過來的!
方容不在,許薇姝也沒轍,只能把剩下的糧食收攏到一塊兒,按照配給制,每人每天的糧食限量,幾家幾戶都擠在一處,柴火木炭節省著用,棉被能混用也混用。
忙到傍晚,回了驛站,驛站裡的宮人就過來說,長史帶了一女子回來安置。
安置個把人到沒什麼,但王妃在的地方,隨便接人進來,那就絕對不可能。
那群宮人都建議葉遷先把他這個小青梅送到外面,找一戶民宅,等王府那邊收拾妥當,分了房子給他,再另行安頓。
結果,葉遷剛說了一句,先讓那個叫秀玉的女孩兒就開始哭,不停地哭,淚水簡直要淹了靖州。
他們那些宮人簡直無語。
玉荷她們隨著許薇姝回來,玉珍給自家王妃端來熱水,給她抹了把臉,又斷了溫熱的茶,拿了些點心。
稍微吃了點兒東西,許薇姝總算覺得胃裡舒服些,就歪在軟榻上歇一會兒。
玉珍她們連忙輕手輕腳地下去,叫了兩個手藝特別好的小丫頭,給自家王妃捏捏腳。
一出門,就看見趙三壓低聲音正叱責兩個在外院伺候的小太監。
“你們還有膽子來驚擾王妃?就這麼點兒小事兒,你們難道還解決不了?”
趙三皺著眉,頗為不耐煩。
小太監也無奈。
“三爺爺,您是沒瞧見,就那小娘子一哭,我們都覺得來年靖州再也不用擔心乾旱了,這叫什麼事兒啊!那是長史大人的嬌客,咱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