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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倫·史密斯摸了摸裸-露在外的手臂,道:「有點,畢竟已經進入了冬季了嘛。」
自認靈異達人的沃倫·史密斯根本沒有將薩姆·溫徹斯特的規則補充放在心上,他說的話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鬼怕鹽?遊戲策劃莫不是腦袋有坑才想出這麼一條補充規則。
因為對純鹽剋制鬼魂這一項嗤之以鼻,以至於薩姆·溫徹斯特後面的科普,他全部都沒有聽進去,只琢磨著自己的攝像應該從哪裡開始,回頭應該怎樣給自己的影片進行剪輯。
安娜·瓊斯抿緊了嘴唇,她看向自信滿滿的男朋友,雖然心中仍覺得有些不妥,但她也選擇相信男友。
只是,在隨莫瑞茲護士長離開這裡的時候,安娜·瓊斯忽然注意到病房裡那個原本不斷在牆上寫著什麼的消瘦青年,也就是傑斐遜不知何時停下了筆,帶著濃重血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病房外的兩人。突然,傑斐遜蒼白憔悴的臉湧出了大片的黑色,眼睛的部位直接變成了兩個黑窟窿。他猛地張大了嘴巴,無聲嘶吼。
「啊——!!!」安娜·瓊斯失聲尖叫,撲進了沃倫·史密斯的懷裡,瑟瑟發抖。
「安娜!」沃倫·史密斯抱住女友,下意識扭頭看向病房裡,卻見病房裡那個身形消瘦的青年病人正背對著他們,專注地在牆上寫寫畫畫。
牆壁上,凌亂的字跡層層疊疊,讓人心頭髮寒。
「鬼,鬼啊,沃倫,那個人是鬼啊!」安娜·瓊斯聲音發顫,恐懼讓她下意識尋求男朋友的保護。
沃倫·史密斯又看了一眼病房裡專注於牆壁創作的枯瘦青年,輕撫著安娜·瓊斯的後背,安慰道:「安娜,放輕鬆,你給自己太多暗示了。你就當這裡是我們去過的那個恐怖屋,你不是一直嫌棄那個恐怖屋太假了嗎。」
沃倫·史密斯說的恐怖屋是本地遊樂場的一個專案,在遊戲設定上與現在科林伍德精神病院正在進行的活動有些相似,糅雜了各種恐怖片必備的惡靈小丑形象,只是沒有科林伍德精神病院的歷史背景而已。
恐怖的環境,逼真的道具,時不時出現的投影特效,還有可怕的妝容,嚇到了玩家就是真人npc們的勝利,而他絕對不會讓主辦方陣營勝利的。
沃倫·史密斯信心滿滿。
被男朋友這麼一說,安娜·瓊斯也想起了之前被她數次吐槽的恐怖屋。這麼一想,真別說,雖然逼真程度沒法比,但恐怖屋和現在的精神病院不就是一回事嘛。
安娜·瓊斯停止顫抖,她抬頭看向男友,略有些遲疑地道:「好像是這樣的。」她回頭看了一眼背對著他們正在牆上寫寫畫畫的枯瘦青年,忽然有些羞惱。
她剛才真的被嚇到了!
沃倫·史密斯沖她安撫地笑了笑,剛想再說些什麼,他的肩膀一疼,卻是一個高大護工不由分說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嘶,見鬼,你抓疼我了!」沃倫·史密斯能夠對女友溫柔耐心,不代表他能夠對工作人員的粗魯對待視作平常。即使各有陣營立場,也不能沒輕沒重地直接下手。
沃倫·史密斯的抗議並沒有讓那個護工手上動作放輕,因為下一刻,他的雙手就被那個男護工反扣在背後,緊接著一件白色束縛衣迎頭套下,不由分說地套在了沃倫·史密斯的身上,他的雙手也被長長的袖子給纏縛住。
「你這混蛋!」沃倫·史密斯又驚又怒,他瘋狂地掙扎著,然而,他這麼一個身體健壯的成年男人竟然撼動不得那個男護工分毫。攥住他手臂的手掌異常有力且冰冷,以著絕對的優勢壓下了他所有的反抗,無論他如何掙扎怒罵都不管用。
「沃倫!」安娜·瓊斯驚叫一聲,伸手想要幫助男友。但是一隻手抓住了安娜·瓊斯,是另一個男護工。
「shit!」拼命掙扎踢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