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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它吧,它沒有任何意義,就是一堆鳥兒之間的愛恨情仇,人類是不會懂的。”劉定嘉拍了拍贊姆森的肩膀,信口胡說著,希望讓對方忘記這個bt的童謠。
詹姆森顯然不會輕易相信劉定嘉的信口胡言,更沒有像他一樣轉個身就將那幾句童謠拋諸腦後。那種像詛咒一樣被聽不懂的語言迴圈往復地糾纏,全身被冰冷的痛楚刺穿的感受,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的。
但是,劉定嘉的樣子又確確實實並不知曉其中暗含的特殊含義,贊姆森看著穿好衣服就站在床下催促他趕快起床下樓去吃早餐的男孩,只能悲哀地屈服於對方的“無知”,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種神經大條的處理方式還真是他那位僱傭老闆劉定嘉的一貫作風。
34喜歡喝酒的傭兵都是二貨
而贊姆森自己也知道,昨天晚上,劉定嘉所說的夢話雖然就是那種奇怪的語言,但是關於知更鳥的那幾句話卻並沒有說。或許這個傢伙真的只是聽說過這幾句話,並不瞭解其中深意吧,無奈的詹姆森只能如此想著。
與此同時,詹姆森決定,以後一定要特別注意觀察劉定嘉的舉動,或許就能找出讓自己那麼痛苦的真正原因。
雖然他並不清楚,但是心底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解開這個謎題,找到那個真正念出那些詩句的人,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甚至是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等同於信仰一樣的事情。
自然,贊姆森此刻的想法,劉定嘉是一點也不知道的,對於昨晚的事情他沒有什麼印象,唯一的感想就是暗暗警告自己,以後就是在睡覺的時候也要提高警惕,要是因為說夢話被別人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康吉本人,然後像中世紀的“巫婆”一樣被當成妖怪燒死了,那就太傻=逼了!
兩人穿戴洗漱完畢,剛剛開門出去,就看到伯尼那個娃娃臉出現在樓梯口。看到贊姆森兩人,伯尼立馬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跟他一起走。
“得曹其,昨天睡得好嗎?”
“基菲南,好小夥,你得多吃點。”
“哈哈……”
“伯尼,離我們遠點,我不想被噎死。”
“我就坐在你身邊了,親愛的。”
“哈哈……雷武,你要小心了。”
伯尼和已經在樓下的伊維斯團員們打著招呼,最後坐在了那個要他離遠點的名叫雷武的高個子法師身邊。因為座位還算比較多,贊姆森與劉定嘉也坐在了同一張長桌座位上。
“想不到今年的暴風雪這麼早就降臨了。”
喝湯的時候,伯尼聽著工會厚重的木門被風雪拍打的聲音,突然皺起了眉,頗為憂心地嘆了口氣。
“這麼大的風雪,還能去潘西雪山嗎?”贊姆森關心地出聲問道。
“得等兩天看看,議鹿說可以的話我們就繼續出發,如果說不行的話,我們這一趟就白費時間了。”議鹿是他們團隊的預言師,專門負責預測氣候與天氣的變化。
“伯尼,老實說,我覺得這場大風雪是因為你才會來得這麼早的。”
顯然,伯尼糟糕的運氣不僅僅只有他的團員們知道,工會老闆端著一大罈子黑啤酒經過娃娃臉身邊的時候竟然也忍不住調侃了他一句。
“閣廉安老闆,艾比可從來沒說過你欺負過她。”嘴上說著抱怨閣廉安老闆偏心的話,結果伯尼還是接過了酒罈給自己大大地倒了一杯,十分暢快地一飲而盡:“真是棒透了,就算是皇宮的瓊釀也比不上咱們傭兵工會的黑啤酒。”
“嘿,那是當然的,這些可都是釀酒天才鵝莎莉塔茲爾(矮人族,以善於釀造黑啤酒聞名)的秘方!”一名並不屬於伊維斯的戰士,突然站起來大笑著接過伯尼的話,然後這位其他傭兵團的戰士拿起了手裡的刀叉和盛菜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