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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沒有尼桑車,張恪想不通紅色花冠的主人此時還有心情在這裡遊山玩水?側著身子走進一家洗印店,眼睛還看著廣場上的轎車,沒注意有人從裡面出來,一頭撞上去,半片肩膀給冰涼的飲料澆得透濕。
「對不起,對不起……」對方一個勁的道歉,慌手慌腳的開啟手提袋翻找東西,秀髮遮住整張臉,只露出一截白膩的頸脖子,給人異常的細膩之感,似乎眼睛看著,就能感覺到那讓人心驚魂盪的軟彈觸感。
絕對是一個美女,此時的張恪可不是青澀無知的十六歲少年,忍不住想退後一步,想看清秀髮遮掩下是何等精緻無暇的容顏。對方先抬起頭來,無辜又內疚的眼睛讓張恪瞬間心猛的跳了一下,在那瞬間,張恪幾乎不敢相信擁有這雙美麗眼睛的女人會向省檢查組捏造唐學謙受賄的慌言。
許思留在張恪記憶裡的是一張憔悴不堪的臉,那時的張恪剛讀大一,清澀而純真,還不會欣賞成熟女人那種被風雨摧殘後憔悴的美,但經歷許多事情之後的靈魂重新回到十六歲的少年軀體之內,卻給這張成熟艷麗的容顏震懾得心旌搖盪。
許思身材高挑,穿著嫩黃色的連衣裙,腰間扎著手掌寬的牛皮帶,愈發襯託腰肢的纖細,成熟艷麗的面容既不疲憊,也不憔悴,藏著淡淡哀愁的美眸奪人心魄,大約有二十三四歲,或許還要大一些,畢竟美麗的女人不容易看出她們真實的年齡。張恪完全能理解媽媽為什麼用妖精這個字眼來形容她,而在媽媽說許思可能是唐學謙的情人時爸爸為什麼沒有堅決的反駁,張恪心想自己有足夠的權勢,也會忍不住將這樣的女人據為己有。奶奶的,唐學謙他是副市長,是一個男人,但不是什麼柳下惠,就算之前守身如玉,大概在看到許思之後,也不會再想去做什麼柳下惠吧。
但是這時候,許思應該是丁向山的女人。
張恪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嗓子眼也有點乾澀。在前世,張恪也算廣識美女,在他所認識的女人中,也只有陳寧與唐學謙的女兒唐婧能與眼下的許思相比,雖然都是萬裡挑一的絕色,但是她們的氣質卻迥然不同,相對陳寧的冷艷清純、唐婧的甜美天真,張恪相信許思的美更能顛倒眾生。
「沒注意你進來……」許思並沒想到眼前少年此時的神情除了惑於她的美麗之外還藏著其他複雜的情感,掏出手帕要去擦張恪身上的可樂。
張恪聞著許思身上飄來清幽的體香,伸手要接手帕,視線禁不住滑落到她破衣欲出的豐滿胸部上,「你這裡也濕了,要不你先擦擦;看我這一身濕的,也擦不乾淨……」心裡卻可惜許思的胸部上只潑了幾點飲料,印出一小片紅色的胸衣;站在櫃檯後的店主也忍不住探過頭來看。
許思俏臉一紅,身子側過去,避開店主的眼光,卻沒想著要躲開眼前張恪的目光。拿手帕在胸前擦了幾下,沒有想到自己擦胸部時帶著領口往下墜露出更多雪白的乳肌正飽了張恪的眼福。
「對不起,要不我幫你買件新的換上?」
「沒有關係,外面太陽大,一會兒就能幹。」
「真沒關係?」許思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
張恪故作瀟灑的揮了揮手,看著許思鑽進紅色花冠。
九四年,海州市還沒有立等可取的快速洗印店,張恪將膠捲交給一家店主看上去不是太好奇的洗印店,又將相機退了回去,吃過中飯,再回到南門廣場時,發現紅色花冠還停在那裡。
「唉,你要下山的話,我捎你一程……」張恪經過時,許思託著腮幫對他說,雪白的胳臂擱在車窗上,壓出一道血痕。
「等我?」張恪指指自己,不明白許思為什麼又回來了,但是上天給了這麼一個近水樓臺的機會,要是錯過乾脆去死得了,雖說心裡有些疑問,張恪還是迅速繞到右邊,開啟車門,半個身子探進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