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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當如此。我伸手與他交臂,各自飲下杯中酒液。他將杯底一反,示意杯中已無殘酒;我也向他笑了笑,同樣將杯底朝天,手指微一張,便叫他杯子直落向他新制的喜服上。
冼冰刃面上掠過一抹驚訝,立時伸手去接那杯子,我便打蛇隨棍上,手自他腋下穿過,將胸前幾處大穴用重手法一一點上。眼見得他再掙動不得分毫,焦急地叫道:&ldo;封疆,你這是何意?快放開我。&rdo;
我心底喜意越濃,順手點了他的啞穴,揮手叫那些僕人先下去,替我和外頭賓客告罪。待得他們出門,我便起身鎖起門來,打算好生享受這回洞房花燭之夜。他絲毫不能動彈,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我剝了衣服予取予求,這般滋味,真讓人心旌搖盪。
我喉頭一緊,小腹中若有火焰燒了起來,腦中除了歡好二字就什麼也不剩了。都到了此時,我手下毫不客氣,遇著不好解的就撕,不一時便將他外衣扔到地上,只剩一層薄薄中衣,在燭光映照之下越發動人心魄。我伸手挑開他衣襟,輕笑一聲:&ldo;我卻是一直想著今日了。冼盟主,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可輕易錯過啊。&rdo;
我低下頭在他唇間輕輕舔弄,粗重的呼吸噴在他鼻間,不知何時漲起的分身更是緊緊貼在他身上,隔著布料與他的蹭在一起。過了一陣我才想起自己尚未脫衣,當真是頭一回成親,心急過頭了。我坐起身來,急不可耐地撕著衣裳,卻不知怎地有些手指發軟,腦子也不大清楚。
莫不是方才那酒裡放了什麼東西?我說我一直心裡不安,身上發冷,原來是他想算計我。不過眼下他已叫我點了穴道,不管酒中下的是什麼藥,這回他卻是必定要叫我吃了。
有點藥助興也沒什麼不好。我嚥了口口水,乾脆不顧上衣,只把腰帶解開,露出那早已難耐地挺身而出的巨物,跪在冼冰刃腿間,伸手向他臀間探去‐‐
這是誰佈置的婚房,床上弄了一大堆硌死人的沒用東西,怎麼就沒放個潤滑之物呢?我將手指放入口中舔濕,復又開始自己的開拓工作,正要直奔主題,卻聽耳旁有人說話:&ldo;百里教主,既然冼盟主已成這般模樣,何不去我房中?&rdo;
我心中一震,轉頭看向床外時,那人卻已俯下了身含住我的手指,一隻朱紅大袖伸過來將我雙目掩住,口中含混說道:&ldo;百里教主,你已有了身孕,怎麼還要做這種有傷元陽之事呢?我既是你的人了,卻斷不能看著你這般傷身。&rdo;
我恨恨扯開他的袖子道:&ldo;我要做攻……&rdo;話未說完便叫他按在床上狠狠吻了起來,身上被他緊緊壓著,一時呼吸不暢,急切間更是起不來身。他一面壓著我,還有餘力提起冼冰刃提到地下,慢條斯理地說道:&ldo;冼盟主,咱們今夜既是一同入門,還是要公平競爭才是,你說對不對?&rdo;
冼冰刃叫他扔在地上,卻哪裡說得出話來?我趁這機會喘了口氣,伸手在他胸前要穴點了幾下。這一動手,我赫然發現,自己經脈之中卻提不起一絲內力,手指拂在他胸前只如撓癢。我心下頓時大亂,驚怒交加地問道:&ldo;你給我下了散功粉?&rdo;
他一手握上我挺立之勢輕輕捋動,另一隻手探到我胸前衣裳裡亂撫,口中輕笑道:&ldo;你的身子我哪兒不熟悉,何必用藥?怕是你現在快活得不捨得對我下重手吧?&rdo;
呸!我還捨不得對他下重手?他打斷了我這難得的春宵,還打算上我,我還捨不得對他下手?我氣得胸脯起伏,身子微顫,只覺那手摸的地方無處不是恰到好處,叫人恨不得這手直接長在我身上。我咬住嘴唇將一聲呻吟咽回喉中,卻還是洩了一絲聲氣出去,倒惹得他下手更快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