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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ldo;你跟我回宮！將這些同黨帶回去拷問。這裡一併人等，都帶走！&rdo;

雲鶯雙手抓住窗戶前的木稜子，眼睜睜看著所有人都朝著門外走去，火把的火光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大殿裡深冷，平王嚥了一口帶著腥氣的口水，跪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皇帝背著身子，燈燭的光線將他的身影映在牆壁上。

終於，刑事監站在殿門口，皇帝才喝退了平王，讓他到門外候著。

&ldo;押去的刺客都沒有說出什麼，而且幾乎都是平王在徐州時計程車兵。&rdo;刑事監回稟道。

皇帝始終沒有轉身，他的聲音聽起來倍感疲憊，只說道：&ldo;朕想也是。&rdo;

刑事監又說道：&ldo;不過在王府裡死掉的刺客身上搜到了這個。&rdo;一個月牙狀的鉤玉上面滿是奇形怪狀的刻字。

皇帝拿過來瞧了一下，&ldo;這是什麼？&rdo;

刑事監吞吞吐吐，要想說還是不說，皇帝命他說，刑事監鼓足勇氣：&ldo;陛下還記得那個去王府行刺的刺客嗎？那個時候我們的人遵照命令，去探查刺客逃跑的行跡，卻在府牆邊的一棵大樹下的草地上發現了這個，一模一樣。&rdo;刑事監從身上拿出另一個鉤玉，完全相同。

刑事監與平王擦身而過，平王進去了。皇帝看著窗外的月色，等他走進，皇帝沙啞的聲音說道：&ldo;定陶，徐州的月色和京城的有什麼不一樣？&rdo;

平王愣了一下，也朝外面看了一眼，&ldo;沒什麼不一樣。只是……皇宮冷清，終日不見一個人，看這月色也十分孤寂。徐州城熱鬧，就像京城一樣。&rdo;

皇帝道：&ldo;你從小冒失，任性膽大，朕早就知道，你過不得在皇宮裡清冷的日子，所以朕才將你派去徐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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