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2/3 頁)

啊？&rdo;老朱問。

&ldo;廁所排氣扇。&rdo;楊凜回答。

&ldo;開那個幹嘛？&rdo;

&ldo;換氣。&rdo;楊凜遮掩說。

&ldo;凜哥，你家怎麼這麼大糊味啊？&rdo;林睿的鼻子總是最靈的。

&ldo;啊……是樓下飄上來的，樓下那家老把飯做糊，特討厭……&rdo;楊凜假裝埋怨地說。

杜曄在廚房把帶來的飯菜裝盤，呂成在旁邊幫她。

菜上桌，六個人圍坐在一起。

杜曄、楊凜、老朱三人各懷心事。杜曄想著如何避免露出破綻，楊凜想著如何幫杜曄打掩護，而老朱想的是如何千方百計從杜曄口中套出線索。

因此，這一桌人中真正在吃飯的只有孫亮、呂成和林睿三人。他們三個不知道杜茂生的陳年往事，不知道李德彪與杜茂生的關係，自然也不會懷疑杜曄。在他們眼中，杜曄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楊凜的女朋友。他們並不知道，一場暗潮洶湧的心理戰正在其餘三人中展開。

&ldo;你就是杜曄啊？&rdo;老朱問。

他的語氣很溫和，眼神卻無比犀利。

&ldo;是。&rdo;杜曄回答。

&ldo;我十年前就知道你。算起來，今年二十歲了吧？&rdo;老朱問。

&ldo;是。&rdo;

&ldo;在上大學？&rdo;

&ldo;在h大。&rdo;

&ldo;朱隊，你不知道嗎？&rdo;楊凜插話，&ldo;前一段時間的那個整容殺手就是她幫我抓住的。那天，管昭挾持的人就是她，當時您也在場。還有h大捅人的那個案子她也是目擊證人。&rdo;

&ldo;呦，這麼一說杜曄姑娘還幫了我們不少忙啊。&rdo;老朱說。

&ldo;凜哥的女朋友當然不一般。&rdo;孫亮不明情況地起鬨。

老朱說：&ldo;說起來，當年你爸爸……&rdo;

楊凜見老朱要提起杜茂生的事情，連忙阻止：&ldo;朱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就別再提了。&rdo;

此時，其他三人不明所以，他們不知道楊凜口中的&ldo;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rdo;是什麼。

老朱早就料到楊凜會百般阻攔，說：&ldo;這樣說，杜曄姑娘還在在意這件事啊。&rdo;

&ldo;沒有，事情過去那麼久了，我早就忘了。我現在有養父母，他們對我很好。&rdo;杜曄說。

&ldo;你和他們住在一起？&rdo;

&ldo;不，他們常年在國外做生意，我一個人住。&rdo;

&ldo;那過年過節你都一個人？&rdo;

&ldo;不，過年過節他們會回來。&rdo;

&ldo;那……去年冬至那天他們回來了嗎？&rdo;老朱問。

楊凜心中大呼不好，老朱終於還是問出來了。楊凜不敢再阻止，那樣會讓老朱更加懷疑杜曄。

&ldo;那天他們沒回來。&rdo;杜曄回答。

&ldo;那麼那天你在做什麼？&rdo;老朱問。

這時，其他三人也察覺出了異樣，去年冬至不就是&ldo;1222殺人分屍案&rdo;案發的日子嗎？朱隊為什麼要問這個？難道杜曄與這個案子有關聯嗎？

&ldo;那天，我上午在學校，下午來了楊凜家，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