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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情況。

他們約在杜曄家裡見面。

這是楊凜第一次來杜曄家。杜曄家很大，看得出她的養父母很有錢，屋內的裝潢很雅緻，看來夫妻倆是很有品味的人。

杜曄的養父母看上去五十歲左右，夫妻倆面目慈善，彬彬有禮。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們是商人，楊凜還以為他們是教師或學者。

&ldo;您貴姓？&rdo;楊凜問。

&ldo;我姓孟。&rdo;杜曄的養父說。

孟太太給楊凜倒好茶，問：&ldo;您就是楊警官吧，杜曄說起過你。&rdo;

&ldo;是嗎？&rdo;

&ldo;除夕夜那天，杜曄是和你在一起吧？&rdo;孟太太問。

&ldo;對。&rdo;

&ldo;我們家杜曄好像蠻喜歡你的。&rdo;孟太太說。

&ldo;是嗎？&rdo;楊凜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

孟太太看到楊凜害羞的樣子，也不禁笑了。

&ldo;說這些幹嘛，杜曄的事情讓她自己做主。&rdo;孟先生對孟太太說。

孟太太笑了，問楊凜：&ldo;楊警官今天來有什麼事嗎？&rdo;

&ldo;想了解一些事情。&rdo;

&ldo;您請說吧。&rdo;

&ldo;杜曄……杜曄是不是有一個哥哥？&rdo;

夫妻倆臉色微變。

&ldo;您是怎麼知道杜曄有哥哥的？&rdo;孟先生問。

&ldo;從別人那裡瞭解到的。&rdo;

&ldo;您為什麼問這些？&rdo;孟先生有些戒備。

&ldo;我在查一些事情，與杜曄的哥哥有關，所以來問問。&rdo;楊凜說。

&ldo;原來您是為了公事來的，我還以為您是為杜曄來的。&rdo;孟先生說，&ldo;您來查杜曄的哥哥，是不是杜曄的哥哥牽扯進什麼案子了？&rdo;

&ldo;是。&rdo;

&ldo;這案子與杜曄有關嗎？&rdo;孟太太趕緊問。

&ldo;嗯……無關。&rdo;楊凜說了謊。

&ldo;杜曄確實有個哥哥，不過跟杜曄沒有血緣關係。&rdo;孟先生說。

&ldo;他叫什麼名字？&rdo;楊凜問。

&ldo;這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姓趙。&rdo;孟先生說。

&ldo;多大年紀？&rdo;

&ldo;我們上次見面已經是十年前了，當時他還是個小夥子，算起來現在應該已經三十多歲了。&rdo;孟先生說。

&ldo;你們很少見面是嗎？&rdo;

&ldo;何止是很少見面，我們一共就見過一次面。&rdo;孟先生說。

&ldo;那就是說自打十年前見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面？&rdo;

&ldo;是。&rdo;

&ldo;那你們十年前是為什麼見面？&rdo;

&ldo;這個……&rdo;孟先生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孟太太拍了拍孟先生的腿，寬慰他說：&ldo;說吧，楊警官也算是自家人，說出來也沒關係的。再說，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rdo;

&ldo;好吧。&rdo;孟先生說，&ldo;其實當年我們領養杜曄並不是我們自願的，而是被杜曄的哥哥逼迫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