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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出去走走吧。&rdo;楊凜說。

&ldo;你的傷口沒事嗎？&rdo;

&ldo;沒事。&rdo;

他們來到公園，在長椅上坐下。剛剛下過雨，地上濕漉漉的，天氣有些涼，杜曄幫楊凜繫好衣服。

&ldo;你是不是在擔心？&rdo;杜曄問。

&ldo;誰？老朱？&rdo;

&ldo;嗯。&rdo;

&ldo;有點。&rdo;

&ldo;他好像對我的情況很瞭解？&rdo;

&ldo;對。他是局裡的老人，辦案子很有經驗。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不出外勤，但所有案子都要經他的手。當年你爸爸的案子其實他也有參與的，只不過臨時去外地出任務，所以才讓我帶隊抓人。&rdo;

&ldo;所以他對我爸爸和李德彪的事情都很清楚吧？&rdo;

&ldo;是。&rdo;楊凜雖然擔心，但還是安慰杜曄，&ldo;沒關係，你別怕，我會想辦法的。&rdo;

&ldo;什麼辦法？&rdo;

楊凜一時回答不出，他不得不承認，除了拖延時間他想不出任何辦法。如果抓住趙明成，杜曄就很可能受到牽連。如果杜曄是清白的，他當然不用擔心這些。但事實是，杜曄去過兩次案發現場，一次是投毒，一次是清理現場。如果杜曄被牽連，楊凜無法保證杜曄安然無恙。然而，如果不抓趙明成，這個案子就會一直懸著，那麼杜曄就永無安全可言。

楊凜沉默了許久。

&ldo;看來你也沒有辦法。&rdo;杜曄說。

&ldo;不，我會有辦法的。&rdo;楊凜嘴硬地說。

&ldo;楊凜，我不希望我的事情連累你。如果你有辦法幫我，我很感激。如果沒有辦法，就算了。畢竟事情是我做的，我本來就應該承擔責任。&rdo;

&ldo;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把自己牽扯進去的。&rdo;楊凜說，&ldo;我覺得自己恢復得差不多了，過幾天我想回去上班。&rdo;

&ldo;幹嘛這麼急，你出院才幾天啊。&rdo;

&ldo;我急著回去查案子，你的案子必須我來查，你懂吧？&rdo;

&ldo;我懂。&rdo;

杜曄覺得過意不去，他受了傷還要為自己的事情奔走。她伸手環住楊凜的腰，靠在她的肩膀上。杜曄難得這樣主動，反倒是楊凜不自在起來。

&ldo;你那麼僵硬幹嘛？&rdo;杜曄問。

&ldo;有……有嗎？哪有？&rdo;

&ldo;那你結巴什麼？&rdo;

&ldo;沒……沒有。&rdo;

杜曄笑了：&ldo;你好久沒交過女朋友了吧？&rdo;

&ldo;好像是……怎麼了？&rdo;

&ldo;我抱你，你好像比我還害羞。&rdo;

&ldo;我才沒有呢。&rdo;楊凜說著摟住杜曄的肩膀。

天色暗下來，公園裡的泥土味很清新。三三兩兩的人從他們身邊走過，他們不顧忌，仍舊依偎在一起。

此時此刻，杜曄的心情複雜。她知道，老朱不會放棄對她的懷疑，他一定會繼續追查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被他抓住。她不知道這一天會在什麼時候降臨，她只能默默祈禱這一天來得晚一點，再晚一點，那樣她就能多一點時間與楊凜在一起。

自從楊凜受傷以來，杜曄與他朝夕相處，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