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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查案子唄。&rdo;楊凜不自主地心虛。

&ldo;殺人分屍案？&rdo;

&ldo;對。&rdo;

&ldo;屍體找全了嗎？&rdo;

&ldo;沒有，頭和胳膊還是沒找到。&rdo;

&ldo;嘿，看來這兇手夠會藏的啊。&rdo;

&ldo;是啊，不過沒事兒，反正死者身份已經確定了。&rdo;

&ldo;嗯，那倒是……&rdo;話題一轉，老朱突然說，&ldo;第一現場的房主人李德彪的身份你知道嗎？&rdo;

楊凜感覺情況不妙，老朱也開始注意到李德彪了，這意味著老朱可能會由李德彪告發杜茂生這件事懷疑到杜曄。

&ldo;知道，有過案底，剛被放出來的。&rdo;楊凜心中不安，假裝鎮定地回答。

&ldo;犯的是什麼案子你知道嗎？&rdo;

&ldo;販毒。&rdo;

&ldo;主犯是誰你知道嗎？&rdo;

&ldo;杜茂生。&rdo;

楊凜只能照實回答，關於這件事，他不敢隱瞞，也沒必要隱瞞。就算楊凜說不知道，老朱也會自己查清。而如果老朱此時已經知道了，他的隱瞞反而會加重老朱的懷疑。

&ldo;原來你已經知道了。&rdo;老朱說。

&ldo;當年這個案子就是我辦的，當然知道。&rdo;

&ldo;那你也應該知道你跟你走得很近的那個杜曄就是杜茂生的女兒吧？&rdo;

楊凜的心一抖，老朱果然已經懷疑到了杜曄身上。

&ldo;我知道，我和杜曄就是因為抓杜茂生才認識的。&rdo;楊凜回答。

&ldo;那……你沒有懷疑過她？&rdo;老朱試探著問。

&ldo;誰？杜曄？&rdo;楊凜故意裝糊塗。

&ldo;對。&rdo;

&ldo;朱隊，你開什麼玩笑，杜曄根本不認識胡雪玲和劉博然，更沒理由殺他們了。&rdo;楊凜說。

&ldo;難道沒有可能是誤殺嗎？&rdo;

&ldo;什麼意思？&rdo;楊凜繼續裝糊塗。

&ldo;有人想要殺李德彪，卻誤殺了胡雪玲劉博然母子，難道沒有這種可能嗎？&rdo;

&ldo;啊！&rdo;楊凜做恍然大悟狀，&ldo;所以兇手也許不是胡雪玲和劉博然的仇人，而是李德彪的仇人？&rdo;

&ldo;對。&rdo;

&ldo;確實有這種可能，但也沒必要懷疑杜曄吧。&rdo;楊凜說。

&ldo;她是有殺人動機的。&rdo;老朱說。

&ldo;什麼殺人動機？就因為李德彪當年出賣了她爸爸，她就要殺了他？&rdo;楊凜說，&ldo;朱隊，你想的太多了。&rdo;

&ldo;難道沒有這種可能嗎？&rdo;老朱依舊緊咬著不放。

&ldo;就算她有這心，她也做不到。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做得到殺掉兩個人，分屍，再拋屍。&rdo;楊凜說，&ldo;而且，她沒有作案時間，她那天和我在一起。&rdo;

&ldo;和你？&rdo;

&ldo;對。&rdo;

&ldo;啊……這樣啊，看來是我想多了。&rdo;

離開老朱的辦公室，楊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