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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情，人是有感情的。感情是個好東西，但有時候會成為法律的掣肘。所以說，但凡法律摻雜了感情，就沒有辦法做到百分之百。如果想要把法律發揮到極致，除非這世界上都是些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但話又說回來，如果世界上都是機器人，就不會有人做違規的事情，那麼法律也就失去存在的意義了。所以說，這是個死命題，無解。&rdo;呂成說完這些，笑了，問我，&ldo;我是不是扯得太遠了？&rdo;

&ldo;沒有，沒有。&rdo;我還沉浸在他的話裡，&ldo;您說的很深刻。&rdo;

&ldo;你聽懂了嗎？&rdo;

&ldo;我聽懂了。&rdo;

&ldo;其實就算不懂也沒有關係，我跟你一樣年紀的時候也不懂這些。&rdo;呂成說。

&ldo;呂隊。&rdo;我叫他。

&ldo;嗯？&rdo;

&ldo;後來又發生什麼了？&rdo;我問。

&ldo;你說楊凜和杜曄嗎？&rdo;

&ldo;對。&rdo;

&ldo;後來有發生了許多事，我慢慢講給你聽。&rdo;呂成說。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案結束，繼續

☆、第十六章擁抱

112連環殺人案告破，城北分局舉行了慶功宴。

慶功宴之後，醉醺醺的楊凜來到h大，撥通了杜曄的電話。

&ldo;餵？你好。&rdo;

&ldo;我是楊凜。&rdo;

&ldo;楊警官，有事嗎？&rdo;

&ldo;我在你宿舍樓下，你能下來嗎？&rdo;

過了幾分鐘，杜曄穿著睡衣，裹著厚厚的羽絨服來到宿舍樓下。楊凜靠著牆，對她打了個響指。

前些天下的雪還沒有化，今天下的雪積在上面，一層一層越來越厚，這就是北方的冬天。夜深了，宿舍樓前暖黃色的路燈照在雪地上，彷彿雪地也不那麼寒冷了。

楊凜還是穿著那件舊皮衣，那條牛仔褲和那雙短皮靴。

&ldo;楊警官，你喝酒了？&rdo;杜曄問。

&ldo;對，喝……了一點。&rdo;楊凜說。

杜曄看得出，楊凜的樣子可不像只喝了一點。

&ldo;找我有事嗎，楊警官？&rdo;杜曄問。

&ldo;別叫我楊警官，叫我楊凜。&rdo;

杜曄見楊凜喝醉了，只當他是在撒酒瘋，便順著他說：&ldo;找我有事嗎，楊凜？&rdo;

楊凜聽到杜曄改口，傻乎乎地笑了。

&ldo;沒事。&rdo;楊凜回答。

&ldo;……&rdo;杜曄無語，不知該回答什麼，兩人沉默著。

&ldo;就是想來看看你。&rdo;楊凜突然開口說。

楊凜的話有些突然，杜曄仍舊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繼續沉默。

楊凜說：&ldo;今天慶功宴，慶祝整容殺手成功抓獲。我突然想起來，慶功會應該有你啊。要不是你，兇手沒準又跑了呢……所以過來看看你……&rdo;

&ldo;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再說，協助警察辦案不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嘛。&rdo;

&ldo;可你是在拿自己的命幫我啊。你就不怕管昭手一抖，把那一管東西注到你脖子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