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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通姦 劇痛

找到？找到什麼？

一沓書信被恭恭敬敬呈上，君驀然抬手接過，只信封一眼，他便認出了那是蕭珏的字跡。

書信掀開，不過眨眼功夫，君驀然的臉色已經山雨欲來風滿樓。

&ldo;賤人！&rdo;君驀然暴喝，一沓書信被狠狠砸在季闌珊的臉面上，飄落在地，震的季闌珊整顆心都戰慄起來。

季煙羅蹲下身，撿起來一看，掩著嘴難以置信地開口，&ldo;姐姐，原來你早就與蕭太子暗通款曲，珠胎暗結了，你可是東晏國皇后啊，你怎麼對不起驀然，怎麼對得起我們東晏國！&rdo;

&ldo;不，驀然，你聽我說，我愛你，這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你相信我……&rdo;

君驀然抬手，雙指抵著太陽穴上，眼底的沉霾一寸寸凝聚，一寸寸冰凍！

&ldo;驀然，求求你，相信……&rdo;

倏地，他反手抽出腰間的軟劍，唰一聲抵在季闌珊胸口，扼止了她所有的解釋，俊臉上的沉霾濃如黑墨，&ldo;你殺了朕的孩子，如今卻要朕做冤大頭，幫你養蕭珏的孽種嗎！？季闌珊，這世上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敢做的，你這個水性楊花毫無廉恥的賤女人！&rdo;

&ldo;噗！&rdo;

話尾剛落，劍入胸口！

君驀然瞬間震愕。

眼睜睜看著季闌珊直接握住胸前的軟劍，狠狠扎進自己的心窩口，她膝前一底，癱軟在地，嘴角漫開血痕，&ldo;皇上，這孩子是你的，我願以死明志！&rdo;

血紅漫開，眨眼功夫，便染紅了素衣。

&ldo;小姐！&rdo;錦繡瘋狂地掙開鉗制，扶住站都站不住的季闌珊，哭的泣不成聲，&ldo;皇上，您行行好，放過小姐把，小姐進宮三年，心裡想的，嘴裡唸的從來都是你，她從來沒看過任何男人一眼，小姐肚子裡的孩子確確實實是您的啊。&rdo;

&ldo;錦繡，以下犯上已經是重罪，如果你包庇姐姐的過錯，隱瞞皇嗣真相，那可是死罪了！&rdo;

&ldo;你這個壞女人……&rdo;

季闌珊撐著最後一口氣，緊緊拖住失控的錦繡，將她護在身後，&ldo;皇上，我已是將死之人，您還有什麼過不去的？不過區區幾日，如果您也無法忍受，倒不如現在給我一個痛快！只請你現在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讓我和她一起死！&rdo;

冷眼睨著眼前蒼白如紙，氣息浮虛的女人。

直到這會兒，君驀然才恍然發現，三年來，她似乎一直都穿白色衣服，乾淨純粹，不染一絲纖塵，就連那張臉，都蒼白到幾乎和衣色連成一體。

&l;你叫什麼名字。&r;

&l;父親說過，姑娘家出嫁前是不能於男子透露姓名的，我只告訴你，我喜歡白色，明亮純粹，就像日頭的陽光一樣，溫暖又素淨，那你呢，你叫什麼名字？&r;

他堅定地握著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名字。

&l;君驀然！&r;她喃喃低語，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

三年前的記憶……

像陽光一樣溫暖素淨的白色……

盯著眼前慘敗如破布的女人，似乎重疊了某些模糊的畫面，他手心一顫，猛然收了劍！

他一定是怒火攻心，理智都混沌了，救他的人是煙兒，睜開第一眼看到的也是煙兒，為他傾心付出一切的始終都是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