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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得承認這音樂很難聽吧？&rdo;

葉萊聽著會議室飄出來的驚魂動魄的音樂聲，猶豫片刻，&ldo;呃，我覺得可能是我們欣賞不了……&rdo;

&ldo;就是難聽，難聽到就算是程錦也不會說它好聽，所以，我不明白的地方就在這裡，怎麼這麼難聽的音樂也能勾起他們的興致？&rdo;

葉萊看看不遠處會議室的門，&ldo;我猜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rdo;

步歡聳聳肩，&ldo;你知道。&rdo;

93、藝術拼圖7

早上8點，程錦問楊思覓：&ldo;我們可以出發了？&rdo;他們今天要去療養院。

楊思覓道：&ldo;太早，開車過去不用兩小時，那裡11點後接待來訪者。&rdo;

程錦想了想，&ldo;那麼我們先去公安局？&rdo;

&ldo;好。可以帶小安一起去。&rdo;

程錦不解，&ldo;為什麼？&rdo;

楊思覓道：&ldo;帶她去參觀。那裡都是神經病患者。&rdo;

&ldo;哦。&rdo;程錦覺得怪怪的，但沒再多問。

到了公安局後，程錦瞭解了一下最新進度：沒有屍體也沒有其他事發生。到了九點，他看向楊思覓。楊思覓不等他問，便起身，&ldo;走。小安。&rdo;

&ldo;好啊！&rdo;小安跳起來，把她的東西胡亂塞到她的大雙肩包裡，半分鐘都沒用掉，&ldo;好啦，我們出發！&rdo;她衝到楊思覓身邊，挽上他的胳膊，拉著他往外走。

落後幾步的程錦笑看著他們，跟著一起往外走，&ldo;葉子，有事打電話給我。&rdo;

&ldo;好。&rdo;

到達療養院時還未到11點，但出了點意外狀況，療養院的工作人員不讓他們進去，&ldo;抱歉，除了家屬外我們不接待其他來訪人員。&rdo;那人頭也沒抬的說，他一直在整理著一些像是檔案一樣的紙張。

小安道：&ldo;警察也不行嗎？&rdo;

&ldo;警察也不行。&rdo;

程錦倒是完全沒料到這點，&ldo;那陸蘭煙願意見我們也不行？&rdo;

工作人員道：&ldo;可以，但要提前預約。如果她同意見你，那你可以在規定時間和她的親屬一起過來，還有，你必需能證明你無害。&rdo;

&ldo;我們現在預約，什麼時候能見到她？&rdo;

工作人員道：&ldo;順利的話，等一週就行。&rdo;

&ldo;……&rdo;程錦道，&ldo;還有其他方式嗎？不這麼麻煩的。&rdo;

工作人員道：&ldo;沒有不麻煩的。&rdo;

程錦再次問道：&ldo;還有其他方式嗎？&rdo;

工作人員終於抬眼了，他看了程錦幾秒，&ldo;有相關檔案也可以。&rdo;

程錦鬆了口氣，&ldo;什麼檔案，需要蓋什麼章？&rdo;

&ldo;國務院的章，這裡是國務院直屬單位。&rdo;工作人員仍然看著程錦，似乎想看他到底會有怎樣的反應。

程錦看向楊思覓，&ldo;我們得掉頭回去？&rdo;這個地方楊思覓明顯很熟悉，但他並沒說過可能會被攔住。

楊思覓道：&ldo;錢包給我。&rdo;程錦從中袋裡拿出錢包遞給他。他接過錢包開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