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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已經不知道要怎麼驚訝了，&ldo;……我剛剛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rdo;

程錦道：&ldo;既然你們費盡心思想保住梁磊，那就是說他對你們還有用，你們救他不會是為了殺手殺了他，那麼實際上到底是誰殺了梁磊？陸昂說當時你們和安全組在一起，所以，是安全組的人動的手。但是，為什麼？我想他們應該不是出於正義的原因動的手。&rdo;

謝時有氣無力地道：&ldo;有本事你自己猜出原因。&rdo;

程錦道：&ldo;原來你也不知道。動手的人根本沒向你們解釋吧？看來你們組和安全組的關係不怎麼友好。&rdo;

謝時嘆氣道：&ldo;大家偶爾總會有一點合作。&rdo;

程錦道：&ldo;可以想像。&rdo;

大家都沉默，氣氛很沉悶。謝時突然笑道：&ldo;反正不管怎樣，你肯定會說：大家是來工作的，不是來找朋友的。&rdo;

程錦道：&ldo;確實。在無法改變之前，只能先適應了。&rdo;

謝時道：&ldo;不管你怎麼想，但梁磊的事其實只是個特例。&rdo;

程錦道：&ldo;我知道，你們並不會特地幫我們的忙，梁磊這事，你們也不是故意要幫忙的，只是出了意外，我沒必要感謝你們。以後，我也不用找你們幫忙。首先你們很忙，估計等著你們解決的事件檔案已經裝了幾櫃子；其次，你們喜歡交易，唯利是圖，我明顯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可以用來當籌碼；另外，大家都很忙，除了偶爾不得不在工作上合作一下之外，沒必要有太多接觸，當朋友就更沒必要了。&rdo;

謝時快速地運轉著大腦，打算針鋒相對地反駁回去，但眼前發生的事打斷了他的思路。

楊思覓眼睛很亮，他對程錦說了一句發音奇怪的話，謝時估計程錦應該沒聽懂，但楊思覓接來的行為肯定讓他猜出了楊思覓說的是什麼……

謝時快速地起身走開，把那對坐在臺階上擁吻的戀人留在身後，走出很遠後，他才開始驚訝，原來楊思覓居然真的很喜歡程錦，剛才他聽懂了楊思覓對程錦說的話，那是一句義大利語的我愛你。

23、蹤跡4

程錦在接葉萊他們的電話，謝時在遠處朝楊思覓勾手指，示意他過去一下，楊思覓沒理他。謝時低頭搜尋著可投擲物，終於在路邊找到了一塊小鵝卵石，他揀起來，扔到楊思覓腳下，動靜不小，程錦也注意到了，他看向楊思覓示意他去看看。

楊思覓踱步走向謝時，走近後，斜靠著一顆大樹站住了，抬眼看向謝時：有事快說。

謝時走近兩步，笑道：&ldo;還以為你們要野合。&rdo;

楊思覓道：&ldo;你是建議我清場？&rdo;

謝時笑嘆道：&ldo;你這個妖孽……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rdo;

楊思覓沒說什麼。

謝時驚道：&ldo;你居然預設了！&rdo;

楊思覓道：&ldo;無聊。&rdo;

謝時笑道：&ldo;看來你也沒變啊，還是覺得什麼都無聊。程錦不讓你覺得無聊？他那種人最無聊才對。&rdo;

楊思覓半閉著眼睛，似乎是困了。

&ldo;給點面子，別立刻就睡著。&rdo;謝時笑道，&ldo;據說程錦對你非常好，這雖然算是個優點，但也不能讓你喜歡他吧？說起來我對你也很好，幸好還沒好到能讓你喜歡上我，否則這肯定是人間慘劇。&rdo;

楊思覓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