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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聞謹那裡,似乎看著周聞謹就能獲得非凡的勇氣變身超人一樣,周聞謹只好對他拼命笑,努力用眼神用手勢鼓勵他沒事的,上吧兄弟!
場記一打板,賀西漳就半坐半躺在椅子上,手裡晃蕩著那個道具酒壺:&ldo;我為什麼要與你們一同下山,紅塵如何,大晟如何,與我有何相干?&rdo;姿態無比瀟灑。
沈敬言:&ldo;當然有關。&rdo;周聞謹昨天給沈敬言講了一下賀西漳這幕戲演法裡的可能,因為那是在賀西漳來之前完成的,所以當時周聞謹還不知道自己的分析是不是正確,他讓沈敬言參考看看,沈敬言今天倒是乖乖用上了。
沈敬言說&ldo;當然有關&rdo;,態度跟昨天不同,昨天是那種慷慨激昂的陳詞,有一種&ldo;大哥你怎麼那麼不上路&rdo;的調調,今天就要誠懇多了,但是人和人畢竟是不同的,別說是沈敬言現在沒法複製周聞謹的表現,就算是沈敬言今天有這個能力,能夠百分百的理解周聞謹,他演出來的東西仍然受到他個人外在條件和自身性格的影響,會不同。
周聞謹的崇風溟是低調謙和的,沈敬言的態度雖然也低了,卻顯出一種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憨傻來,這原本和崇風溟的睿智是有點矛盾的,好在這一幕戲是勸說一位世外高人出山,在活了幾百年看慣了人世滄桑的前輩面前,崇風溟有一點天真爛漫的英雄主義情懷是說得過去的。
沈敬言一說&ldo;當然有關&rdo;,賀西漳就看向了他,眼神裡帶著一些譏諷和更多興味,似乎在鼓勵他說出有關在哪裡。
沈敬言心頭一熱,昨天怎麼都說不順暢的臺詞不知怎麼就脫口而出了,他說到&ldo;一塊發臭的苔蘚、一條絕流的涸溪、一張風乾的老樹皮&rdo;這組排比的時候,簡直有些孩子氣的耿直了,牟宛平眼神動了動,但是沒有喊&ldo;cut&rdo;,他只是隔著監視器看向了賀西漳的方位。
賀西漳先是慢條斯理地轉了手裡的酒壺一陣,像是在思考什麼,過了好一陣,他才站起身來看向沈敬言。賀西漳輕描淡寫地說:&ldo;你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rdo;他此時的動作很輕,眼神卻很嚴肅,他看著沈敬言,卻又像是在看更遙遠的某個誰。
沈敬言在這一刻無師自通,端正地抱拳行禮:&ldo;晚輩不怕!&rdo;
賀西漳的眸中一瞬間掠過了什麼,而後他收回目光看著這青年,忽而就微微一笑,放下了手裡的酒壺。
&ldo;過!&rdo;像是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牟宛平喊出了結論。沈敬言整個人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滿臉的不敢置信。
&ldo;我做到了?我真的過了?&rdo;沈敬言&ldo;嗷&rdo;的叫了起來,明明只是過了一條片子而已,居然開心得像中了一個億的彩票。
沈燊一在旁邊吐槽:&ldo;真難為他的,這麼點小事還那麼開心。&rdo;不過臉上卻帶了點羨慕嫉妒恨,顯然對跟賀西漳演對手戲也有心理陰影。
周聞謹看過去,就看到賀西漳正微笑著跟工作人員道謝。
真是壞心眼!周聞謹不由在心裡吐槽,康紅說得在理論上是沒錯,但她顯然低估了賀西漳的能力。賀西漳完全可以做到既不降低自己的表演水準又把沈敬言帶到他的節奏中來,但他昨天故意沒那麼做。
因為沈敬言不像周聞謹那樣能夠強大可靠到主動接過賀西漳手裡的酒壺而不跌倒,所以賀西漳弱化了加在這個晚輩身上的擔子,自己放下了那個&ldo;酒壺&rdo;。
明光已經走了那麼多年,但明光從沒離去過,今天如果他也在這裡,看到這個小輩,一定會做出跟自己一樣的選擇吧!這麼想著的這一刻,透過崇風溟看到過去那位青年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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