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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氣息太熱,手段太猥瑣,夏令涴想了又想,直等到對方另一隻手有往她胸口襲擊的時候才扛不過的喚了一聲:“夫……君。”
顧元朝淡淡的道:“什麼,我沒聽見。”
“夫——君。”
“什麼,我沒聽清楚。”
夏令涴大恨,一把揪住對方的耳廓,嘶嘶的吐氣:“夫君,是狗熊。”
顧元朝笑眯眯地回答她:“那你是母熊。”得到的是對方扭耳朵的暴行。
兩人這邊打打鬧鬧,那頭外面傳來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說話聲。夏令涴一下跳了起來,七裹八裹的將那一疊書冊捲了塞入內廂房的繡枕之下,為此還惹來顧元朝的嘲笑。她惱怒的跺了跺腳,對著鏡子整理了一番衣裳,故作鎮定的坐得離某熊遠了些,這才高聲詢問。
“小姐,汪少夫人來了。”
汪少夫人?夏令涴一陣疑惑,那頭顧元朝已經低聲道:“讓她進來。”
來人一身霜白暗紋長裙,挽著垂柳髻,渾身上下不是白玉叮噹就是素色絹花,居然是孝中婦人打扮的模樣。夏令涴抬頭一看,方才嬉鬧的桃暈瞬時褪了乾淨,她深深吸入一口氣,笑道:“原來是貴客盈門,有失遠迎了。二堂姐何時回來北定城的,都沒聽得家裡人提過。”
汪少夫人——夏令寐,淡而疏離的一笑,躬身對著顧元朝行了禮,這才握著夏令涴的手道:“我回來得不久。府裡事情多又忙一時脫不出身來回孃家走動。今日聽說你要出嫁了,這才趕著來慶賀順道送上賀禮。”也就是說三日後她不會來了。
夏令涴抿著一抹含蓄的笑,瞧瞧的與顧元朝對視一眼又低垂下頭,明擺著新嫁娘羞於見人的姿勢。
顧元朝見多了夏令涴人前人後不同模樣,只覺得好笑。他隨手拉著夏令涴坐在自己的身邊,把這裡當作自家院子似的喚了人上茶上點心,詢問汪府近來的事情。
“夫君還要一年後才能回來,故先讓我先回府打點一些瑣碎之事,等到他歸家自然就能立刻走馬上任為朝廷鞠躬盡瘁。”
夏令涴不急不慌的點了點頭,忍不住對顧元朝道:“皇上的聖旨上說讓你準備婚嫁之事,可規定要你何時去上朝?”
顧元朝道:“父皇心疼我挖了他不少奇珍異寶給你做賀禮,最近見著我就忍不住嘮叨。估計,等消氣了才會讓我去朝會里面轉悠。”他覷了一眼沉默的夏令寐,擠到夏令涴的耳邊,用幾人都能夠聽見的耳語道:“怎麼,我多陪陪你不好?你就捨得我為了功名利祿而冷落了你。”就如某人為了權勢而讓妻子來面對世家豺狼,嘖嘖,真正恨得下心。
夏令涴故作煩惱的斜瞥著他:“男子漢大丈夫應當以國家為己任。”
顧元朝挑了一顆去了核的紅棗遞到她的唇邊,笑道:“家國天下,國是顧家的,你的夫君也姓顧。我都不操心了,你操心做什麼。小事自然由文官們去做,領兵打戰開拓疆土這等事情才輪得上我這種猛將。”相比之下,汪家的嫡子做的那是小事,他顧元朝做的才是大事。
夏令涴扣住他的手腕,緊張道:“你還要上戰場,我……”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年多的提心吊膽,若是再嘗試一回,或者兩回三回,真的不知道心都要揉碎多少遍才行。
顧元朝拍打著她的背脊,嘆道:“好好好,我不上戰場,都聽你的。成親之後,我就跟父皇去說,他的兒子懶散成性,不打仗了,每日裡陪著三公一起喝茶聊天論天下,如何。夏日酷熱的時候我就帶你去九圓宮避暑打獵,冬日太冷我們就去驪山之麓的怡涵宮養白熊。”
夏令涴噗哧一笑,眸中星光點點,閃耀得讓人側目:“你可要說話算話。”
顧元朝偷偷的捏了捏她的手心,輕聲道:“讓娘子無憂無慮的過日子,是為夫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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