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第1/2 頁)
「這碧螺春並非下的真毒,而是一種西域來的新鮮玩意兒,氣泡性極強,看著像毒藥而已。」鄭太醫將那瓶加在碧螺春裡的西域玩意兒給晉王展示了一下,繼續道:「原本是要下真的,可是王妃怕您真喝了,這才換成了這個。」
說完,鄭太醫將那白玉瓶子放在一旁的六方桌上。
晉王聽言莞爾,心中鬱結稍稍舒緩了一些,轉頭回看玉瑤一眼,長眉卻緊緊皺了起來。
這個小東西,竟敢聯合外人來這般對待自己。
關鍵,她還一副放心了似的合上眼睛,一雙細白的指甲蓋兒像是沾了雨點兒的蓮花一般,明艷嬌媚,讓人恨不得咬一口。
「來人,把王妃請到柴房去!」晉王面色清冷,聲音更是不容易。
他這次是要正正夫綱,重重處置這個小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是晉王夫婦高糖時節
第40章
聽到晉王的話, 玉瑤不由眼中水汪汪的,全然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但是晉王卻神色冷若冰霜, 仍冷冷道:「王妃欺瞞, 於禮不合,帶走!」
蘇公公訕訕地走到玉瑤的跟前, 說是帶走, 可真要拽疼了,怕又是要惹惱了那位了。
玉瑤也是認準了晉王不會處置自己,索性也悠悠閒閒的隨著蘇公公進了柴房。
柴房這等陰暗逼仄的地方, 玉瑤是從來不曾進來過的,整個屋子裡除了草便是些燒柴的木頭, 沒有什麼堅硬的物件。
這柴房的位置是王府的後房, 原本是安頓在外院的倒座房裡的, 只是後來因為小廚房挪到了西小天井的西廂房那邊兒,才又將柴房挪了過來。
柴房前面是正房, 往前走到第二進院落便是她的宜和苑, 後面第三進正房空著, 院子的花圃因為疏於照料, 已經有些荒蕪了,但是從柴房處看這處院落倒是有些別樣的味道。
正看的認真,就聽見雕著椒圖紋的木門呮呀一聲開了。
玉瑤轉身,剛好看到晉王日光下的側顏,睫毛纖長,頭戴玉冠, 有種萬人莫及的俊秀。
他漸漸逼近玉瑤所站的雕著永珍更新的小窗旁,一張臉威冷俊極。
玉瑤盯著他的眉眼,見他走的太近,一雙清澈似水的眼睛忽然就變得慌亂緊張起來。
晉王微微勾唇,這倒是知道怕了。
他的大掌帶著掌風從玉瑤耳側刮過,重重的帶著掌風,一下落在窗戶上。
玉瑤眼睫毛一眨,隨後忙雙手整了整他帶的端方的玉冠,笑了笑,嬌慵著嗓子道:「……都是為了早早治好王爺的病,妾一切冰心在王爺身……」
話還未說完,晉王早已咬住她嬌軟的下唇,不容置疑的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玉瑤被吻得嬌喘細細,因為憋悶的關係,雙頰暈紅,櫻唇也氣喘吁吁地道:「楊胤……你!我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你竟還不識好人心,我便是與你成親了,你也不帶這般欺負人的。」
晉王面若冰霜,徑直將她抱起緊靠在窗扉上,惡狠狠地道:「……本王今兒便是欺負定你了」 伴隨著這話,一張薄唇卷像是卷夾著滔天巨浪,玉瑤眼中水汪汪的委屈,但是又有股別致的姣暈痛快。
她微微合上眼睛,雙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他乾淨的脖頸,正毫無防備時,只見晉王張口咬住了她的左側脖頸。
玉瑤微微睜眼,雙頰暈紅倍增明艷,恰如海棠經風雨。
她整個腦袋也是迷迷糊糊的,上輩子她雖說對他各種挑釁憎惡,可是這種閨房之事上,晉王卻是充分體現了他的實幹派功底,雖說寡言少語,可是到底還是火光熊熊,力如炎夏棠春的。
玉瑤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他冰涼的指尖微微從領口探進來,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