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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夫人聽到玉瑤的話,先是一怔,隨後見玉瑤坦率的進門。
不由震驚的睜圓了眼睛,一般人聽到傳染二字,早就慌亂的避之如瘟疫,可是這晉王妃卻神態蕭然,且冷靜智慧。
她進門見一個郎中隔著紗簾兒為呂淳嫿診脈,搭脈好一會兒,道:「秦少夫人,是風熱襲表,肺衛失宣,再加上用了養顏丹,一下催發了急性蕁麻疹。」
「可是,為何這蕁麻疹這般大?」秦老夫人坐在一旁的燈掛椅上,眉頭微微皺著。
「秦少夫人身子弱,起這般大也是合情合理。」那個郎中坐在圓桌旁,一邊寫著方子一邊道:「還是要儘快針炙服藥,否則這些麻疹包破了,就會潰爛,會留下滿身的疤痕。」
秦玄策走到門口,聽聞這話,忽然腳步一停。
秦老夫人見自家兒子進門,忙走過去道:「說讓你娶呂二小姐,非要鬧著……」
秦玄策側目掃了秦老夫人一眼,「我就是看中了呂淳嫿,我只娶她。當初晉王殿下執意娶蘇太師嫡次女,如今不也挺好的。」說完偏偏頭,折腰側目看向玉瑤,「得嘞,你也在啊。」
玉瑤聽到他這難聽的話,不由瞪他一眼,低低咕噥一聲道:「嫁給你才真是虧了,這身疥瘡生的好。」
秦老夫人耳朵背,沒聽清楚,只是皺眉呵斥秦玄策無禮。
玉瑤見秦玄策被耳提面命的挨訓,不由彎唇一笑,神色中帶著三分薄怒,又含著七分嬌艷。
秦玄策秀眉星目越過秦老夫人,直接落在玉瑤身上,半晌見無人便直接逼近過去,頗為毒舌道:「若非當年晉王爺提親,我便早娶了你回來,日日欺負哭你。」
只見玉瑤一人站在窗前,櫻唇微勾,面含清冷嘲諷,艷麗不可方物。
秦玄策皺皺眉,怎麼這蘇玉瑤跟晉王成了一個面癱臉模樣,動不動也嘲諷人,不似先前好惹了。
隨後又晃了晃頭,徑直朝著呂淳嫿的架子床走去了。
也不多說話,徑直奪過丫頭手裡的藥碗,不由分說的掀開床簾兒餵呂淳嫿喝藥。
呂淳嫿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子,還未拜堂就直接見他,不由面紅耳赤的要推脫。
卻被秦玄策一把捏住了腕子,「喝!你這一身蕁麻疹子,我哪裡敢下嘴!」
聽到秦玄策這頗為毒舌的話,玉瑤不禁憐憫地看了錦簾裡掙扎的呂淳嫿一眼。
秦老夫人卻是走過去,很想提醒秦玄策,生怕這蕁麻疹傳染到秦玄策身上去。
玉瑤轉眼不再看秦家一門,正要起身出去,就見晉王一步步的走近房門。
隨後,就在楹柱旁停住了。
玉瑤笑了笑,走了出去,挽住他的袖子道:「你這般明儀守禮的,妾倒是全然不擔心那些尋常女子擔心的外室——內室的了。」
晉王垂首看著玉瑤,見她笑眼盈盈的,不由左唇微微一揚。
玉瑤見他這幅美如冠玉的模樣,腦中不由浮現出秦玄策後續的事兒,她想要旁敲側擊的提醒晉王一二。
只是在這等張燈結彩的喜房,玉瑤到了嘴上的話,卻突然嚥了下去。
這話,說是要說,可是怎麼說的自然,卻是一時找不到方法。
正說著,就聽見房內一陣杯盞落地聲,晉王皺眉,抬腳往門檻處邁了一步,卻又清冷的收回了腳。
玉瑤忙進了內室,只見呂淳嫿在架子床上不住的抓撓,一旁的郎中和秦夫人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照道理不應該啊,喝了這湯藥應該平緩才是,怎麼忽然刺激的更厲害了……」
秦玄策皺眉,伸手強硬的按住呂淳嫿的腕子。
秦老夫人怕秦玄策被傳染上,忙要過去拉。
正亂的一塌糊塗時,忽聽得一聲嬌慵清脆的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