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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志指出漢武帝幾次伐匈奴都在春夏之間有大旱之年施行,只是書裡沒有講明究系因天旱而動干戈,或是因為起兵戎而有旱災,或者兩者都因&ldo;夏氣&rdo;旺盛之故。同書天文志也指明&ldo;經常星宿&rdo;(常見的星和星的集團)&ldo;皆有州國官宮物類之象&rdo;。從西漢到東漢,這種信仰只有變本加厲。《後漢書》的儀禮志更記載冬至日來臨之前夜,京城百官都於夜漏未盡五刻時(約等於現在晨六時)穿黑衣服,迎氣於&ldo;黑郊&rdo;,行禮畢,改穿紅色袍服。乃是因為冬至那天晝夜最短夜最長,以後白晝漸長,黑夜趨短,也就是陰去陽來,朝廷也要集體的相時而動,才能&ldo;承天理物&rdo;。也還要在那一天權量水之輕重,確定晷影之長短,並且調整樂器。這也就是乘著&ldo;節氣&rdo;之氣,對凡與數目字有關的工具,給予一番飭備。
凡是一種動作,都有陰陽的關係在內,凡是數種事物,既有自然賦予的一定序列,則可以用數目字解釋,並不與現代科學衝突。就是擁護王莽的劉歆,解釋下雨為陰氣不能上達,陽氣又無可下透,也可以說是用一種美感的方式闡述一種物理現象。所以李約瑟說中國哲學家猜測自然的奧妙與希臘思想家不相上下。我們則覺得希臘思想家還只認為自然法規須待斷的發現,才能不斷的展開。漢代的思想家如董仲舒等則以為人類應有的知識都已在掌握中,並且自然的現象,正常與非正常,都與人事有關,凡人一眼即可看穿。這當中已有一段很大的區別。而中國思想家最大的負擔,則是他們所揭開的知識很難與朝政分離。
光武帝劉秀也重圖讖。他和鄭興討論郊祀,有下面這段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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