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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那裡得到了『天賜』。」
畫面上的蠍子栩栩如生,彷彿下一面就會從捲軸中逃竄而出。
「他們靠著這隻蠍子,將荒泱秘境困在一個小天地中。確保裡面的東西不會跑出來,而這個蠍子的能量,他們做成了晶石。」
「只要捏碎晶石,就會將我們送出來?」子晹道,「原來是這樣。那這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將這片無主的、充滿機遇和『天賜』的秘境把握起來。」
雲諫笑了笑:「對。」
說著,雲諫又開啟了第二個玉簡和留影石,一座巍峨的雪山出現在子晹眼前。
雲諫:「這個秘境是目前出現過最危險的秘境。」
「所有弟子,包括元嬰後期的修士在這個裡面,靈力都會被萬山寒氣凍得無法運轉。」
「靈力運轉滯帶,意味著他們只能只能夠徒手攀登雪山,在雪山中尋找方向,保持自己的生命能量和體溫。」
「那一次,修仙界損失慘重。誰都沒有想到,修仙者們到達一定時境界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羽化飛仙,卻在這個秘境中再一次體會到了——螻蟻的感覺。」
雲諫頓了頓,「那次的秘境,被稱之為最接近天道的存在。」
「天道?」
雲諫笑笑,「是啊,天道。」
「那一次,說不定爬上雪山最高處獲得『天賜』,是能夠讓修仙者原地飛升、觸控到天道法則的『天賜』。」
「不過,那上面究竟有什麼,沒有人知道。」雲諫開啟了一個空白的捲軸,「這次唯一『天賜』記錄空缺。」
「是因為沒有人爬上去嗎?」
「不是。」雲諫搖搖頭,「有一個。」
雲諫開啟了玉簡資料,「說起來他也算是無妄宗的弟子。是第五代掌門的關門弟子,天資極高。據說是當時最有飛升希望的修士。」
「但是他在這裡面出了這變故,他的師兄前去救他。」
子晹「然後呢……」
「那弟子回來了,但是他的師兄卻再也沒有出現。他留在無妄宗的命牌並沒有碎,但是就是消失不見了。」
「當五年後再一次開啟,他的師弟不顧阻攔,拼死往裡面沖,最後也沒有出來。」
雲諫淡淡地將這段令人唏噓的往事說了出來,不知為何,憑空少了不少離愁別緒。
雲諫笑笑,「不過那都是好幾百年之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你們於商重掌門或許都還沒有出生。」
子晹點了點頭,「那不知道這一次,是什麼情況。」
雲諫笑笑,「反正,從發現秘境以來,五年開啟一次的頻率,到目前為止,沒有重複的。」
子晹整理了一下思路,點了點頭。
「而且……還有一個事情,為師想要告訴你。」雲諫突然賣關子道。
「什麼?」
雲諫勾唇笑道:「我當初遇見你的時候,就是在荒泱秘境當中。」
子晹一愣,「可是……他們說是要將我交給魔宗……」
「而且我朦朦朧朧中,似乎看見了魔尊的身影。」子晹不解地說到,但是他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提起這個,我似乎還不知道師尊是怎麼遇到我的。」
雲諫:……
雲諫突然發現子晹真的太會抓重點了。
「唔……讓我想想……」雲諫此時說謊依舊面不改色了,「我秘境中遇到了魔尊,魔尊當時在破一個陣法。和落楓城那個有異曲同工之處。」
「而你就在陣中當陣眼。」
雲諫說得半真半假,將當初的事情模糊了一些細節說給子晹聽,「當時他受傷了,為師只是用藥換了你罷了。」
雲諫:說謊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