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5 頁)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老鬼見我不說話,順手把他寫的東西遞了過來。我接過手,第一頁是一首詩:
“夏天,一件件剝光身上的簍爛
一支菸,慢慢的燃完了昨天
曾經的熱血,灑在象徵貞操的旅途上,殷紅一片
如子宮的廣場,在夜晚被無數燈光湧滿
午夜電臺聒噪的聲音,像廁紙擦著這個城市的殘羹剩飯
用一支筆去收割,用一個眼神凝望,最後用一背影圓滿”
我沒有接著翻,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我不想說老鬼寫得怎麼樣,只是字裡行間我能感覺到,那種孤獨感。似乎這是他一直深藏著的東西。
氣氛有點無端的沉悶,老鬼突然說:“現在,此時,不知道有多少房間上演著創造生命的故事。”
我笑了笑說:“小綿羊現在也在創造著生命。”
老鬼一聽,急了起來,忙問:“她跟你說了什麼。不會她真的有了吧?”
我看著他著急的樣子一陣得意,不過還是說:“沒有,逗你玩的。”
老鬼這才鬆了口氣,一把從床上站了起來,嘿嘿一笑,說:“木頭,來我們來個“斷臂山”吧。我還沒試過。”
我聽著這扯蛋的話,看著老鬼扯蛋的表情,想著他說的扯蛋的事,笑了笑說:“老鬼,要不今晚讓我把你身上那唯一的‘原裝’給‘外資’了吧。”
老鬼獰笑著,嘴上那顆黑痣隨著不停咂巴的嘴來回的抽動著,就在這時房間裡的燈突然一滅,我正納悶間,老鬼就撲了過來。
我先是一腳往他家‘祠堂’踢去,卻沒中,老鬼愣了愣說:“木頭,你小子真夠狠的,這招跟韓思彤學的吧。你弄我家‘祠堂’,我就弄你家‘後門’。”
正在我倆熱火朝天的進行著打發無聊探索未知世界的過程時,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我一怔,老鬼卻一把抓過衣服,開啟窗戶就準備跳。我又是一怔,問:“你幹嘛呢?”
老鬼頭也不回:“趕緊跑,公安查房來了。”
我看著這傢伙沒好笑的說:“你是不是被抓太多次了,你忘了現在在哪裡了。”
老鬼這才停了下來,看了看我笑了笑說:“以前被抓太多次了,只要一黑有人敲門便有這條件反射。”
我起身,趿上拖鞋便去開門。
門一開,我就愣了,這倒不是因為我看到什麼愣住了,因為太黑根本看不見。我是聞到一陣香味,具體來說是髮香。我立刻知道敲門的是個女人。
就在這短暫的時間裡,我便無限的遐想開了,這麼晚一個女人來敲門,會不會是向我訴說她的寂寞呢,那接下來…
這種遐想我每時每刻都有,只是版本不同。
一個模糊的黑影就立在我面前不遠,我還沒開口,她便說:“對不起,停電了,我想借一下打火機。”
老鬼這時已摸了只煙正點上,聽到這話便扔給了我。我拿在手裡打了一下,看好好的便遞給了她。可是她卻沒有接。
我突然想到還沒見過這人是什麼樣,於是又把打火機打亮了一下。我又頭暈了,居然是早上廁所裡遇見的那個女孩。
她似乎也感覺到我在看著她,但卻沒有看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忙問:“你怎麼了,你是盲人嗎?”
我話音剛落便傳來老鬼那被煙嗆住的笑聲,我知道我又犯傻了。這種說法老鬼曾為我平過反,說是我有太多的個性思維,別人輕易不會理解。我趕緊清了清喉嚨說:“拿著吧。”
她還是沒有看我,伸過手拿了打火機說了聲“謝謝”便不見人影了。
我抓著腦袋不解的關上門,老鬼這時已經張羅著點上蠟燭了。我說:“這人什麼毛病啊,不是盲人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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