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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孔，整宿整宿的吐血。去廁所的時候直接倒裡邊兒了，要不是有個人看見喊了急救，趙奕這個人就沒了。&rdo;

&ldo;我知道，周政這個人現在挺不是個東西的。但是當初他還喜歡過一個女生的，就我們同班同學。&rdo;季清有點崩潰，乾脆拿戲服的袖子擦了把臉：&ldo;你知道嗎?他本來是個直的，是這個圈子把他弄成現在這幅鳥樣兒的。&rdo;

孟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周政的時候，他近乎自虐似得擴張著自己後邊，孟然還覺得這個情人有點變態。

車已經停了，王瑋默默地帶上了耳機。孟然把季清攬到懷裡，輕輕拍著季清的後背，安撫季清的情緒。

季清把臉埋在孟然胸前，聲音裡已經沒了平日的生動：&ldo;李姐把我們三個賣給了三個老男人，是周政一邊哭一邊把我和趙奕保下來的。從……那兒出來以後，周政就……&rdo;

&ldo;好了夠了。&rdo;孟然打斷了季清痛苦的敘述，低聲在季清耳邊安撫：&ldo;他們的事情還沒解決呢，你自己就先哭成這樣子了，成什麼樣子?嗯?&rdo;

季清也是因為情緒不穩定，才會生生把封存的記憶撕裂開來攤在別人面前。這會兒聽見孟然的話，季清從孟然懷裡爬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ldo;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把這種事拿出來說了。挺矯情的，還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rdo;

孟然搖頭把外套脫了，丟進垃圾桶，然後拿了一個袋子給季清：&ldo;把衣服換了，免得被人認出來。&rdo;

&ldo;嗯，謝謝。&rdo;

季清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眼睛哭腫了一時半會兒也消不掉，就拿了個蛤蟆鏡擋著，帶著王瑋進了電梯。

孟然的臉太招搖，留在車裡等他們。季清他們上樓之後，孟然打了個電話讓人把當年那件事查清楚，那個害季清吃苦的王八蛋一定要找出來，免得季清以後火起來被有心人挖出這段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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