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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敢情好！&rdo;煙羅雙眼晶亮地道：&ldo;我腦子笨，太複雜的問題想不明白。如今就一條讓我遵守的，反倒容易！而且……&rdo;

她拉了拉煙柳衣袖，心滿意足地道：&ldo;而且現在不同以往。秋雨被打發了，徐媽媽被趕出府了。就連桃葉，現在都小心得很，不會隨意來找我們的事兒。我覺得，咱們往後跟著姑娘，有奔頭！&rdo;

煙柳看著她燦爛的笑容，忽地抿唇笑了，&ldo;嗯。不過，還有五個板子呢。先領了罰再說吧。&rdo;語畢，當先往外行去。

煙羅一下子垮了臉，磨磨蹭蹭跟著去了。

第8章 伯爺的決定

煙柳和煙羅雖是丫鬟，可到底是在姑娘身邊貼身伺候的。秦楚青屋裡頭的事情繁瑣，卻不會太髒太累。那些粗使的活計，自有其他低等的丫鬟和婆子去做，她們是不用沾的。長久下來，她們比起普通人家的姑娘，都還要嬌上幾分。

對她們來說，五個板子不算多，還不至於傷到筋骨破皮流血。但也不算少。實實在在的幾下捱上，疼痛感堆積在一起，最起碼，青腫是肯定的。

煙羅和煙柳領了罰後，就站得有些費力。

兩人咬著牙忍著痛，硬是與尋常一樣伺候在秦楚青的身側，一個疼字都不出口。

秦楚青今日精神不濟，用了餐後沒多久，就又睡下歇著了。

她倆依著平日的習慣，輪流守在外間。不需留下的那個才會回到自己屋裡趴一會兒。

秦楚青醒來的時候，緩步踱到屋外。正看到煙羅靠在牆邊，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秦楚青微微笑了。

以前在軍營裡，有兵士犯了錯挨軍棍，打完後，臀下痛極，便不敢坐。就連吃飯和打盹的時候，也只能站著。

如今煙羅這情形，倒是讓她想起了當年。

秦楚青輕輕一嘆，便未出聲。自己倒了杯水潤潤喉嚨，又回床上歇著去了。

這一日，老太太靜臥床上，蘭姨娘被關在屋裡，都沒能再來這邊折騰攪合。

沒了她們，秦楚青休息得極好。一日裡倒有大半時間睡著。

翌日天剛矇矇亮，她就醒了過來。不只精神頗佳，就連身子也感覺沒那麼沉重，鬆快了許多。

煙柳煙羅本就是皮肉上的輕傷。冷敷過後，又睡了一夜，已經好了大半。

煙柳倒也罷了，受罰之後和之前見了秦楚青後都是一樣。第二日起來，該幹什麼幹什麼，與以往一般無二。

煙羅自打捱了罰後，看見秦楚青就有些不好意思。低眉順目地，連說話都小聲了許多。

陳媽媽忍俊不禁，悄悄問她可是怕了姑娘？

煙羅嘿嘿笑了下，低頭揪著自己衣角，訥訥說道：&ldo;這不是覺得先前做錯了，不好意思麼。&rdo;

陳媽媽笑著寬慰了她幾句，又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話。

煙羅歪著頭想了會兒，眉開眼笑起來。

煙柳瞧見她精神氣十足了，嗔著推了她一把，道：&ldo;你看你，忽陰忽晴的，沒個準數。&rdo;

煙羅低聲道：&ldo;陳媽媽說了，昨兒她去給咱們冷敷傷處，是姑娘特意叮囑了的。可見姑娘並不討厭我。&rdo;

&ldo;你才發現？&rdo;煙柳睇了她一眼，&ldo;姑娘心大，並不將先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往後你我好好做事便是了。&rdo;

二人又說了會兒悄悄話，就聽婆子大呼小叫地跑進了院子。

&ldo;伯爺來了！伯爺來了！姑娘呢？伯爺一進大門就問姑娘……哎呦你們傻愣著幹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