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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忙地跑過去,推開門看見鹿寧頭戴烘乾帽,穿著浴袍坐在浴缸裡,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來掉,手上還拿著手機,抽泣著說:「我家的崽崽好慘,都跑去送外賣了,嗚嗚嗚。」
紀棠一看,見螢幕上是鹿寧和小鮮肉的微信聊天記錄。
小鮮肉被霸道總裁下令封殺後,求助無門只好去跑外賣做兼職來補貼生活,還心態很好的反過來安慰鹿寧要加油。
看得鹿寧情緒再次邊緣崩潰,又心疼又氣的抱住紀棠的腰,還將眼淚鼻涕都捱了過去:「棠棠!我已經拍著胸脯跟家裡的老頭子誇下海口,要是在娛樂圈闖不出名堂就得回去繼承家業聯姻了!」
「嗚嗚嗚……怎麼辦啊!到時候就要跟你一樣嫁個霸道有錢的總裁,每天參加聚會看秀買買買,過著一年又一年虛榮膚淺而樸實無華的豪門貴婦生活了,好慘啊!」
「宋總那邊怎麼說啊,他能信你沒有出軌小鮮肉嗎?!」
「能信你從沒有想過給他帶綠帽子嗎?」
「……」
紀棠略嫌棄地推開滿臉眼淚鼻涕的鹿寧,想罵髒話,看到她那哭得彷彿熟透桃子似的雙眼,又忍了下來,深呼吸說:「宋嶼墨不接我電話。」
鹿寧愣了兩秒,淚水又模糊了視線:「啊這,好狠心的男人!」
「你先別哭,我想想辦法。」
紀棠本質上還是一個容易心軟的姑娘,以前鹿寧沒少用眼淚炮彈來求她,特別這次還是宋嶼墨先動手封殺別人的大好前程,實在是踩人底線了。
她平時怎麼容忍狗男人的性格都可以,但是搞她閨蜜的事業就是不行!
紀棠讓鹿寧把臉洗乾淨,轉身回主臥繼續給宋途打電話。
這次她都準備實在不行就以離婚作要挾,結果一接通電話,對方就先說:「太太,您這兩天有空嗎?」
「什麼?」
「唉,最近我的工作量有點大,團隊裡又沒有一個合格的生活女秘書能照顧宋總的飲食起居,這不搞得這幾天也影響到宋總平時的休息安排,忙到連空出幾分鐘接聽太太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宋途這番話說的很有技巧,又是先把事都怪在自己辦事不利上,又低聲下氣地懇求紀棠。
紀棠一股氣堵在喉嚨,被卡著實在是憋屈。
都是成年人了,這點暗示誰會聽不懂。
宋途就差沒有直白講清楚:我家宋總需要你千里送炮,過來暖床!
狗日的男人!
紀棠一不小心踢到沙髮腳,腳尖的疼痛感使她彎下腰,疼得快要窒息過去,捲曲的睫毛不斷顫抖,還要在電話裡裝出一副「溫柔得體」太太用的語氣說:「問問你宋總,今晚的飛機票,可以嗎?」
宋途在電話裡停頓了一瞬,說:「宋總隨您開心。」
「呵。」
紀棠一點都不開心!
她想日了宋嶼墨這個千刀萬剮的狗男人!
……
結束通話電話後。
紀棠在沙發上坐了三四分鐘,手心握著白皙的腳尖,好像是腫了,有點疼。
她踢沙發的那一下,大概是當成踢宋嶼墨西裝褲裡的第三條腿的。
用來洩恨,沒顧的上控制力氣了。
揉了幾下,紀棠轉頭看到鹿寧同手同腳從浴室慢慢的爬出來。
「你做什麼?」
要不是滿腦子都在罵宋嶼墨,沒顧得上轉過彎來,都得被她這副模樣嚇成神經病。
鹿寧氣血不足地弱弱說:「哭到沒力氣了。」
「……」
紀棠不管她了,先用手機快速地訂好飛機票,又去衣帽間挑了一件某家仙女高定的裙子穿,修身款式,裙擺長度到雪白腳踝的位置,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