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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漁最近為這些事忙的焦頭爛額,現在見好不容易有個姓紀的會來過問,立刻將具體情況如實轉達給了紀棠聽,未了,還說道:【聞總出家後,還把錢都捐給了慈善機構,看樣子是鐵了心要去過苦日子的。】
紀棠都不敢相信,要知道她那些驕縱奢靡的習慣都是跟紀覺聞這個過分追求享受的男人學的。
她想紀覺聞是不是在外面睡出一個私生子,把腦子都睡掉了?
這樣吐槽自家哥哥是不太好,但是事實如此。
紀棠最後,將已經出獄的白黎推薦給了蘇漁:【你幫她安排一份經紀人的工作,我小哥公司的藝人,隨便她挑。】
蘇漁:【白黎?】
……
同一時間段,在盛娛傳媒的公司裡。
蘇漁被這條訊息震驚到連手機都掉了,好在地上鋪著雪白的地毯,彎腰撿起時,螢幕上紀棠的這條簡訊還停留在上面,一字一字清清楚楚。
沙發對面坐著的是另一位宣傳助理,正把這幾天收到的辭職信整齊放在茶几上,旁邊,還有公司二線藝人的出軌醜聞,是等著緊急公關的。
一堆麻煩事,都得等著有個人能站出來收拾爛攤子。「汀怡的經紀人今天也提了離職,被我們對家高薪給挖過去……」
話說一般,察覺到蘇漁的表情不對,宣傳助理停下問:「怎麼了蘇姐?」
蘇漁先是認認真真地把簡訊內容又看了一遍,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很快就冷靜下來說:「汀怡的經紀人要走就讓他走……」
宣傳助理有點猶豫:「蘇姐,汀怡的脾氣你瞭解的。」
這位在娛樂圈出道沒兩年,架子卻極大,仗著和老闆傳言有夠舊情,在公司裡三線的藝人要一線大腕的待遇。
現在公司正是緊缺經紀人的時候,不少藝人都開始共用一個經紀人了。
而汀怡的性格,絕對不會同意的。
但是老闆都去出家了,現在上哪兒找個業務能力超群的經紀人給她?
蘇漁卻說:「白黎出獄了,汀怡就先扔給她帶。」
話頓,又想起紀棠交代的,補充了一句:「如果白黎看不上汀怡,就把公司所以藝人的資料都整理出來一份,讓白黎挑到滿意為止。」
宣傳助理剛混娛樂圈沒幾年,還不知道白黎的背景過去,不自禁地問:「白黎是誰?有靠山的?」
蘇漁也搞不懂老闆的妹妹怎麼會認識坐了整整九年牢的白黎。
明明是生活在兩個世界極端層次的人。
她笑了笑,暗有所指:「白黎的靠山啊,你知道在紀家誰最有錢嗎?」
「肯定不是我們即將走向破產的老闆……」
宣傳助理用了排除法,下一句說:「是接手了紀家產業的紀商鶴?還是玩古董的紀度舟?」
蘇漁:「是紀家,排名老四,能讓整個豪門圈羨慕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的那位。」
宣傳助理只知道老闆確實是有位妹妹,聽說感情有點塑膠,兄妹兩老死不相往來了三年。
「我有幸跟這位接觸過幾次,她平時隨便出門的一條裙子都動輒幾十萬上百萬的價格,衣帽間裡看起來就像是陳列過剩的高檔奢侈品店,珠寶更是數不勝數,都可以拿去扔起來玩……」
蘇漁說到這裡,話頓了兩秒,雙唇緩緩吐出最後幾個字,如同是在陳述著紀棠的豪門貴婦人生:「這一切都歸功於她嫁給了站在豪門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也正因為如此,別說紀棠就只是推薦一兩個人進盛娛傳媒了。
蘇漁巴不得這位大小姐能把紀覺聞的公司都接管走。
有了強大的資金和背景做後盾,還怕什麼?
――
後半夜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