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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東,不懂這位年輕的董事長為何眉頭緊皺,自然也就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既然程董不做解釋,就讓我來問幾個問題好了。”許久的沉默過後,簡澤霖率先開口,他慢步到窗前,拉起一扇百葉窗,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將簡澤霖置身於日光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自我接管簡氏,可曾在股利分紅上虧待過各位叔伯股東?”簡澤霖踱步到簡氏股東一側,悠閒自在的問著問題。
“自然是沒有,不說虧待,簡氏的股價連年上漲,我們的收益也是連年增長的。”一位股東站在公平的角度,如實的回答著簡澤霖。
“好。”簡澤霖不急著問第二個問題,而是慢慢踱步到薛氏股東一側,“在代理薛氏業務這十幾年,我簡氏可有讓薛氏負債盈虧?”
“那自然是沒有。”一位白髮老者毫不猶豫的結果簡澤霖的問話。
“那蘇氏與簡氏盛世、薛氏的合作可有影響到蘇氏各位在場股東的利益?”一直一言不發的蘇凌旋突然睜開雙眼,走到窗前,慵懶的靠在窗前,審視著眼前的幾位股東。
答案自然是跟前幾個問題的答案一樣,簡澤霖若有所思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前,突然雙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雙臂撐在桌面上,陽光從他頭頂照下來,像個審判者,審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為什麼突然發難,讓簡氏和薛氏為難,這些年都是這樣過來的,為何突然提出簡氏要合併薛氏、讓薛氏的人**掌管他薛氏的大局?”
眾人被簡澤霖的突然發問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就在眾人不知如何回答時,一個軟軟糯糯的女聲傳來,“可薛氏畢竟是薛氏的,不是你簡氏的,也不是你蘇氏的,聞言薛氏過世的掌權者曾留下遺書,待其女成人後,由其女掌管薛氏,不知在座的各位可知曉?”
說話的女人,就是坐在程劍鋒身邊的陌生女人,簡澤霖聞言,挑了挑眉毛,看向她,“這位小姐,此話怎講?”
“而薛家的薛小姐卻在十幾年前,薛家發生變故的時候失蹤,找尋了十幾年依然杳無音信,不知是有人故意隱藏還是……”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害怕簡澤霖,也並沒有直接回答簡澤霖的問題。
聽到這話的蘇凌旋,詫異的看向這個女人,乍看之下與薛之言有幾分相像,細看之後會發現,全賴服裝和化妝,才會讓她看起來和薛之言很像。
簡澤霖一語不發,示意她繼續說,“既然薛小姐失蹤,簡少你是從誰那裡得到授意代掌薛氏的管理權,若你無意收購,為何不肯將實權還與薛氏,讓他們的股東儘快選出一位新的管理者呢?”
“那您的意思是我對薛氏沒有管理權咯?”簡澤霖笑著坐回大班椅上,笑著看著這個女人,“那您又是以什麼身份坐在這裡……”說這些話呢?
“她就是薛之言,薛家的遺孤!”不等簡澤霖說完,坐在女人一旁的程劍鋒便打斷,說完程劍鋒一臉得意的望著笑容僵在臉上的簡澤霖和一臉不可置信的蘇凌旋。
蘇凌旋隔著這麼大一段距離看著這個被稱為“薛之言”的女人突然想笑,感受到他目光的“薛之言”,自然是回以淡淡的微笑。
看到她那虛假的微笑,蘇凌旋越發的想笑。然,不等他笑出聲,一陣清脆的笑聲從會議室的門外傳來。
不等眾人詢問,一個俏麗的身影推門而入。她臉上的墨鏡遮住大半張臉,看不清她的容貌;長髮隨意的挽在腦後,卻不失體統;白底黑色圓點的襯衣,為黑色的西裝外套帶來一絲生機;黑色的鉛筆褲,包裹著她修長的腿;圓潤的腳趾、如貝的指甲鑽出魚嘴鞋,簡單的裝扮,卻襯托出她不俗的氣質;伴著她的笑聲,還隱約聽到一陣清脆的鈴聲。
憑著熟悉的笑聲,蘇凌旋就知道了來人是誰,再加上那陣若有似無的鈴聲,他就更加確定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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