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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知道你說的錢是怎麼回事?”林沁是很蒙,如果沒有陰錯陽差地撿到林江的錢包,怎麼能看到明月的照片。就是見一百次面,他也不知道面前的就是自已的兒子。
“你不要裝了,還不是你導演的好戲。如果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叫你老婆送錢來。現在我媽都死了二十多年,你還這樣冤枉她。”林江怒火又燒起來,心裡一陣接一陣地疼。
“我真的沒有叫任何人送錢。只是想快點處理完事情,就去接明月回來。誰知道,就從此沒有見面。更加不知道她都離世那麼久了。”林沁的淚流在臉上,洗涮著不堪回首的往事。
“哼哼,話都是由你們來說。那我問你,就算你接到她了。你能給她幸福嗎?難不成你會和你了不起的老婆離婚,再把她娶進門嗎?”林江直逼著眼前的老人,他就是殺死母親的兇手。而母親還傻傻地以碰到他為幸運,以為他生子而幸福。
“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對她好。她太好了,對我也太好了,或許我該早些離開。可是,我離不開....”林沁的心撕扯著。兒子就在面前,對他年輕時的*行為怒聲指責。
“我和你沒有話說,請你走吧!”林江下了逐客令。
“如果你真是明月的孩子,我相信有一天,你會叫我聲爸爸的。我等著那一天。”林沁的最後一句,哽咽著從喉嚨裡擠出來。
林江的眼睛,驚定地望著他身後。林沁回過頭,正好看到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的林玉顏。
林玉顏似乎還沒有完全弄懂父親的話,怎麼會等著這個送花的小工叫他爸爸。“這是怎麼回事?”他輕輕動著嘴唇,似乎不願讓人聽到他在說什麼。
“這個才是你真正的兒子,現在帶著你兒子走吧。我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們了。”林江幾乎是吼出來的。眼淚本是他最珍貴的奢侈,可是這幾天卻廉價得讓他吃驚。
“林江...玉...玉顏...”林沁望了望對立站著的兩個兒子,眼前一暗昏倒在了地上。
救護車響著駭人的聲音,從千羽花店門口消失。林玉顏坐在後面,看著已打上吊水的父親。無奈的揪痛,已活活纏碎他的心。
姚千羽下意識認為林江也該去,推了好幾回。林江依舊倔強的躲著,小萍拉著他的手,可給不了任何安慰。
“林江。或許我不該說這些話,看在你叫我一聲姐。我不得不告訴你,事實是一條無性別的真理。上一代的事情不該在你心裡埋下怨根,這樣不僅你自已不快樂,而且會傷害那些遲來的愛。”姚千羽像個哲學家似的,用自已所知來感染林江。
林江依然倔強地扭著頭。姚千羽嘆了口氣,她自已不也一樣把握不住自已和周圍的一切嗎?總是在漫天的雪中沉默著任人擺佈。
時宜飛一樣趕往醫院。沒有人懷疑她,怎會在無人通知的情況下,知道林沁住院的事情。太家都太疲憊,沒有人看到她無限溫柔關懷下,那顆自私、現實的心。
時纖雨讓方幹拿了林氏股分持有人統計表。她惡狠狠地盯著上面的資料獨語:‘林玉顏,你不是不要我了嗎?那麼讓我主動出擊,等我坐擁公司,你就乖乖地跪在我面前求饒吧’。時宜給時纖雨發了簡訊,讓她千萬注意錢侓師的動向。並且說他是林沁的老友,也是辦理遺產分配的主要負責人。
林煒東對青山賣場做了調查,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只是時纖雨約他晚間一起吃飯,讓他感覺不太好。
“中香愈明”裡,時纖雨只穿著單件緊身連衣裙,胸前春光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林煒東沒什麼心思,越來越感覺這個女人心思太沉,他有點掌握不住。
“喝一杯。”時纖雨拿著半杯清酒,向他舉杯。見林煒東沒有動,她便自顧著喝了下去。
“你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