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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頭緒的話。
&ldo;真島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rdo;
這是百合子第二次這麼問葵子了。
在全心全意信任著的幼妹面前,她稍稍能允許自己放鬆戒備,讓這毫無道理的,盤桓在腦海中的諸多想法之一溢位唇齒。
&ldo;奇怪?&rdo;
葵子歪了歪頭。有些弄不明白姐姐口中這個詞的定義。
百合子的目光閃了閃,這本就是無心之問,她並不指望得到葵子的回答,更多的還是把葵子當做了樹洞一樣允許她自言自語或者瘋言瘋語的一種慰藉。
但腦海中一閃而過的什麼卻並未讓她草率的結束這個話題。
&ldo;就是和往常不太一樣的地方。讓人有種……出乎意料的感覺。&rdo;
她彎下腰,語氣和緩,扣在葵子肩膀上的手指卻不自覺的開始用力。
母親的死亡讓她陷入了極大的悲傷,她多想就此一睡不醒結束所有的痛苦和絕望。即便身處夢中也在反覆追問著一切的元兇,追問著絕望和痛苦的因果。
或許是太黑暗了反倒能看到光亮,那夜黑而沉的夢境讓她模模糊糊的看到了更多的東西。
她看見秀雄死在了戰場上,哥哥和女人投河殉情,三郎車禍而死,管家和真島葬身火海前就已經倒在了地上,而斯波被她親手餵下了□□……
她見證了每個人的死亡,如果不是那足以將人溺斃的痛苦和後悔,她幾乎已經確定被她報復之死的斯波才是一切悲劇的幕後主使。
百合子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最終決定換個角度思考問題。
‐‐在那些夢境中,她真的目睹了每一個人的&ldo;死亡&rdo;嗎?
不,並不。
在被沖天火焰所焚燒的結局裡,藤田和真島,他們一個倒在了門內,一個倒在了門外。
滾滾濃煙和被高溫所扭曲的空氣讓百合子並沒有看清他們的臉。她只是透過服飾和輪廓勉強辨認。
而她曾經夢見過一個畫面,是真島和藤田的對峙。
她那時和藤田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被挾持著還是保護著。而真島似乎舉起了什麼,一聲巨響之後藤田的身上開出了紅花。
醒來後的百合子經過反覆推敲,將那定義為了槍擊。
‐‐但真島怎麼會有搶?
其實持槍也不是不能強行解釋的。夢境中,她看見過父親舉起槍瞄向她的身側,也看見秀雄舉起槍瞄向她的身側。真島的搶完全可以是從他們身上借來的。
但那樣溫柔的人,開槍‐‐?
情況竟已危機到那種程度了嗎,還是說她從來不曾瞭解過他?
夢境讓百合子感到荒謬的同時也加深了對真島的懷疑。虛虛實實的夢境讓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她的臆想還是對未來的預兆。
但如果,她是說如果……
葵子是和真島待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人。也是這個宅邸中最容易讓人放鬆警惕的人。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對,她應該是最容易發現的那個。
百合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家裡每個人都可疑極了,從未出現在夢境中的葵子最令她信任,卻也最令她憂心。
百合子知道自己不能倚靠幼妹。但卻仍希望葵子能幫她去除心中的疑慮。
畢竟真島是那樣一個人陽光珥溫柔的人……百合子不希望有什麼被打破。
葵子其實挺想幫上姐姐的。但這個&ldo;奇怪&rdo;這個詞她從未套用在真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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