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5 頁)
我仍舊會給你任何你想要的,做任何你想要我做的,因為我很喜歡你,但別再開這樣的玩笑了,就算是看在我確實如此喜歡你的份上。”
“是個好男人啊!”縱情偏著頭,坐在床上,低低的笑出了聲“可惜,好男人不適合我!”
綱走在夜晚的校園裡,巧克力笨拙的跟在他身後,時不時蹭蹭他的手。
巧克力的身體已經過了一百公斤了,比起身形修長但偏瘦的綱,它實在是算得上龐大了。
它小時候,綱經常把它抱在懷裡,由著它在懷中撒嬌,而現在,它抱把綱抱起來還差不多,綱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抱著它。
巧克力對此失落了很長一段時間。
而縱情,它小時候縱情把它當抱枕用,它大了縱情就把它當肉墊子用。
悲催的巧克力被縱情從小欺負到大,都欺負習慣了,愣是半點反抗都不敢有。
巧克力到底是動物,它並不明白綱和縱情二人到底怎麼了,不過就它的認知來說,一個眼神就能嚇得它縮起來的縱情,以及總是溫柔的寵溺它的綱,他們發生矛盾,真是想都不想,就能知道是誰欺負誰了。
去縱情那兒給綱找回場子這種事情,巧克力估計下輩子也不會敢,不光只是因為它怕縱情——雖然它確實怕得要死——更是因為對它來說,縱情也是很重要的家人。
巧克力長到這麼大,身邊一直是綱和縱情陪著,對它來說,這兩人大概就像它的父母似的。
綱很重要,它很在乎,但縱情也同樣很重要,它同樣在乎。
雖然那太過幼小時的記憶已經模糊了,但它還是隱隱約約記得,在它最絕望無助的時候,在它只知道縮在倒地死去的母親身邊淒厲慘叫,而絲毫不知這會引來其他兇猛的野獸的時候,是誰救了它,是誰將髒兮兮的它抱在懷裡,帶了回去。
縱情很少表現出溫情的一面,但它確實記得那份只屬於那個女人的溫柔,不是其他人類女性那樣柔軟卻脆弱的感情,而是強大而霸道的,能讓你清楚意識到,只要她在,就安全了,可以完全放心了,沒人能夠傷害到你,不用擔心任何事情。
所以,無論如何,巧克力都不會去責怪縱情,那它能為綱做的,大概就只有安慰綱了吧!所以性子一貫跳脫的它今天很安靜的陪著綱,表現得無比乖巧的討好著綱。
綱失笑,輕輕的拍了拍它的腦袋“我沒事,巧克力。”
巧克力仰著頭,用動物特有的清澈眼睛望著綱。
綱只是微笑。
物件是縱情的話,這樣的結果,是早就料到了的,他一開始就沒有報過希望,沒有指望過能得到回應。
河流的聲音,在夜晚尤為清晰,綱走到河邊,就見一個少女坐在岸邊。
那是。。。。。。。程玲玲?綱微怔。
因為縱情對程玲玲有敵意,所以他調查過程玲玲。
他不是想要探查縱情,也沒有想要干預縱情什麼,只是單純的因為縱情對程玲玲有敵意,所以有些擔心而已。
而他雖然已經不再是彭格列的boss了,但這麼些年過去了,當了這麼久的黑手黨教父,他要是離開了彭格列,就連調查個女孩的能力都沒有的話,那完全是笑話。
調查的結果是,程玲玲是突然出現了,她的過去完全查不出來,只知道她現在是一箇中等黑手黨家族的養女。
那份資料並不長,他只花了段段幾分鐘就看完了,卻實在印象深刻。
不是說她有多厲害多強悍什麼的,而是覺得,似乎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程玲玲不願意殺人,絕不肯販毒,厭惡軍火走私等一切黑暗交易,並因此被家族排斥欺辱,地位尷尬,處境糟糕。
甚至她的情況,遠比當初的他要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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