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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一頓,被迷惑了的心瞬間清醒過來,我尷尬地像觸了電一般快速地放開了扯住他衣袍的手,不自在地把眼眸轉向別處,正要起身逃避,他的一個拉扯,把我的身子迅速扯進了他微涼的胸膛裡。
電光石火之際,他的大手包圍住我的後腦勺,柔軟而沁涼的唇噙住了我的小口,貪婪而又粗暴地吸吮了起來。
“唔~唔~”一時間我被他嚇得不知所措,全身僵硬。
“桃花。桃花。桃花。”隨後,他吻一下我的唇角被叫一聲我的名字,“我快死了,快死了!!你知道嗎?知道嗎!!難道我死了對你來說真沒有關係嗎?”他一改先前的疏離態度,嘶啞低吼。
“你會找到解藥的。”
“你明明知道我已經沒有時間找了,為何還要說這樣的話?!”他大手用力壓住我的後腦勺,讓我的額頭緊緊抵在他的額頭上,喃喃低語,“桃花。桃花。難道你要眼睜睜得看著我死去嗎?難道我們二十年的相處沒有在你心裡留下一點痕跡嗎?難道我選擇愛你也是錯嗎?”
我心裡酸酸澀澀的,傾默蠡在大夏天裡,身著厚實衣袍,身體的溫度若不仔細感受根本就像是一塊冰。這樣脆弱的他讓我不忍心。畢竟是二十年的相處,畢竟是我兒子的父親,畢竟我不是真的對傾默蠡沒有一點的情份存在……
“桃花,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算是不看我的面子也請看在兒子的面子救救我,好不好?”
我詫異,只因為傾默蠡的這句話中,明顯有著白逸研的味道存在。怎麼可能呢?他們明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男人……
雖然他們個性中有些地方真的很相像,但是白逸研是偏向陽光那一面,傾默蠡卻偏向陰暗那一面。這便是我並不會害怕白逸研反而常常會覺得傾默蠡很可怕的根本原因所在。
“桃花……”傾默蠡低低地叫喚著我。
我抬眼,只見橘黃的夕陽下,傾默蠡清澈的眼眸中折射出灩漣的水色光澤。
傾默蠡美若一塊無瑕美玉,處處彰顯著清澈風姿。他的美和白逸研的有很大的不同,白逸是華麗而妖孽,而他則是清澈而乾淨。
“桃花,你在想什麼呢?”
我使勁搖搖頭,今兒我是怎麼了,怎麼處處拿白逸研和傾默蠡在一起比較?
傾默蠡落寞嘆息,他低喃道,“抱歉,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你就當我從來沒有來過你這裡吧。我不多打擾了你了。”話說完,他便拿出一個綠色竹哨子(吹哨是要喚人來抬他回去。),正要放在嘴上吹之際被我的手壓了下來。
“桃花……”傾默蠡抬眼,晶亮的眼眸飽含驚喜與不解。
我深深吸了一口長氣,罷,罷,罷!反正又不是沒有和他們發生關係過。於是我垂眸掩飾去眼中的哀傷,淡淡說道,“你跟我進屋吧。”
“桃花,你、你是說……”此刻傾默蠡眼眸晶亮,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站起身,走出了幾步,見他還沒有站起身來,不由疑惑回眸。
傾默蠡不知所措地垂下頭,喃喃道,“抱歉我走不了。”
我呆呆愣了一下,我怎麼忘了他那天下床榻是用爬的來到我的腳邊的……
“沒關係,我可以用爬的。”傾默蠡聲音有些哽咽。
“你……”我氣急,就算是對傾默蠡的瞭解再淺薄,我也知道他骨子裡的那傲氣。他的意思是要我扶他,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他卻非要老謀深算得帶著軟勾子,直把我的心扯得發痛他才罷休!
又見他真得用爬地下了輿,我連忙跑過去扶住他軟綿綿的身子,微微彎下身子,把他的手臂繞過我的肩膀,再吃力得將他身子的重要扛了一半。
“桃花,我就知道你是捨不得我真用爬的。”傾默蠡埋首在我的頸側,陶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