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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臣沒回答這個問題，反問：&ldo;怎麼才算佔便宜？&rdo;

秋教授也看向葉老爺子，他說：&ldo;你別動不動就牽人家女孩子的手。&rdo;

如果這個算佔便宜。

那完了。

這個演算法下來，意意早就是葉家人了。

不過這樣一想，竟然還不錯？

葉臣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自己爺爺，不理會他，問自家奶奶：&ldo;奶奶，爺爺以前跟你連牽手都不牽的嗎？&rdo;

秋教授啐了聲老不休，忽視拼命給自己使眼色的葉老爺子，笑道：&ldo;他呀，也就在你這裡要點臉，年輕的時候看著老實巴交的，暗地裡可流氓了。&rdo;

&ldo;哪有！&rdo;葉老爺子理直氣壯地，&ldo;他跟我能比嗎？&rdo;

&ldo;怎麼不能比，我孫子比你帥，比你聰明，還比你會哄女孩子，你倒是說說，哪點比得上？&rdo;

葉臣偶爾在家裡做早餐被兩個老人撞見，解釋了一番後，每次做早餐也習慣性地多做了兩份。

秋教授眯著眼暗暗想，別說，她孫子的手藝還真不錯。如果老葉年輕的時候有這一手，別說答應他的追求，就是倒追他也沒什麼大不了。

&ldo;……我老實。&rdo;

&ldo;得了吧，你就一鋸嘴葫蘆，要你多說幾句討人喜歡的，臉都憋青了也吐不出幾個字。&rdo;

葉老爺子把拄拐狠狠地往地下一敲，&ldo;哼&rdo;了半晌，主動把剛剛暫停的影像開啟，用實際行動表達了：我一個大老爺們才不娘們唧唧地跟你計較。

秋教授見好就收，再逗下去這老頭又得躲起來生悶氣。也收回餘光專心看影像。

這回倒是安安靜靜地看完了，葉老爺子正要說話，就聽見有人開門進來，吳嫂喊了句：大少好，大少奶奶好。

來人板正地糾正：&ldo;都什麼年代了！叫什麼少爺少奶奶的，大家都是出來掙錢過日子的，叫我名字就行。&rdo;

葉臣用後腦勺都想得到吳嫂的無語，輕哼一聲把投影關了就準備上樓。

&ldo;你站住！&rdo;

葉臣當沒聽到，晃晃悠悠地往樓上走。

葉榮之一輩子有半輩子都泡在實驗室，對於溝通的技巧毫不擅長，此刻見兒子對自己不理不睬，心中氣急也說不出個什麼東西。

只能指著他後背，手指都氣到發抖：&ldo;不肖子！&rdo;

葉老爺子重重地敲了下柺杖，清沉的撞擊聲響起吸引了還站在客廳入口的兩人的注意裡。

&ldo;不肖子是你吧！五個月了才知道回來？&rdo;

葉榮之只好苦著臉，拉著自家妻子的手坐到沙發旁：&ldo;最近研究所新開了一個專案，需要我主持，走不開的。&rdo;

&ldo;走不開？連個電話都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研究室每個研究員每個月都是有一次申請機會打電話給家裡的。我看你是不想回來！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了？！&rdo;

江月連忙賠笑，&ldo;怎麼會呢，我和榮之這不是一得空就回來了嗎？爸，您彆氣了，氣壞了身子。&rdo;

&ldo;氣壞了好！你們巴不得我氣壞了！就沒人管你們了是不是，昂？！&rdo;

&ldo;不是的爸……&rdo;

老爺子運氣再三，也懶得跟這對夫妻講話，雙眼微闔，手指搭在柺杖上敲動。

老爺子不發話，葉榮之和江月不敢再講話，也不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