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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放心,要求做全身ct,醫生看看我,搖了搖頭,同意了。
煎熬般地等了好久,ct結果終於出來了,我拿著片子找到了醫生,心中祈禱:千萬別有事。
醫生粗略地看了一眼,說:“什麼事都沒有。”但他看我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就補充了一句:“你可以吃點瀉藥,多喝點水,沒事的。”
第五十三章 忠犬
此刻,我的心情稍稍平復下來,方覺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了。
那這微型草鞋底究竟是什麼蟲呢?它為何獨愛齧噬骨質上的雜質呢?我給水質監測中心主任打去了電話。
“主任,我送去的山泉水樣本,裡面的蟲子可以照相嗎?”我試探著問。
“可以拍照,顯微鏡連線上電腦就行。怎麼?你一會過來拷?”他不忘關心地問,“上醫院查了嗎?身體沒有不舒服吧?”
“沒事,喝到肚子裡就消化了。你把照片傳給我郵箱,多傳幾張啊,謝謝了!我再找專家看看。”我說。
我多方打聽,得知省醫科大學有一位教授,對寄生蟲微生物頗有研究。幾經周折,我聯絡上了這位教授。教授對這種蟲子也很感興趣,不過他不要照片,他要求我把山泉水樣本送他親自研究。
省城距離我們的縣城有400公里,如果我親自去送樣本,估計又要耽擱幾天時間。然而,當時我有許多瑣事要處理,實在脫不開身,我便委託省電視臺的一位同行代勞。
這位同行痛快地答應了,因為他負責的也是一檔社會新聞欄目,對於這類奇聞,他恰好可以藉此做一篇新聞報道。
我只好再次跑到山裡村,爬山上裝了十幾瓶山泉水,快遞到了省城。
很快,這位同行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原野,教授問你,你這水是從哪裡弄來的?”
“我跟教授說了,我們當地一座小山的山泉水啊”我說。
“教授說,這種小蟲叫線鱟,是一種史前生物。在南極的冰層裡曾有發現它的標本。”他接著說。
我感覺十分震驚。但同行又解釋了,史前動物線鱟個體如土元蟲大小。而這些山泉裡的線鱟卻需要藉助放大裝置才能看清。
“那它到底是不是史前動物啊?”我追問。
“應該是,但是也不確定。它的個頭太小,但習性跟線鱟一樣,用線形腿包裹過深色堅硬物質,它沒有嘴,它的腹部底部有消化吸收功能,代替嘴的作用。”這位同行很詳盡地向我介紹著。
“噢,我得電話採訪一下教授,這個事很有新聞價值啊!”我興奮地說。
“快算了吧,教授是很謹慎的,這也只是他的初步判斷,他說下一步還要繼續研究,等研究理論成熟了,自然就會公佈的。”省臺記者的覺悟就是高。
我謝過了這位同行,叮囑他持續關注研究結果。雖然我知道,結果很可能首先會以論文的形式或者在科學雜誌上發表。媒體得知訊息的時候,這也早已成了“舊聞”了。
近期,同事們都在抱怨單位食堂的伙食越來越差:菜品單調,油膩且口感奇差。於是,中午許多同事喜歡叫外賣來吃。
我也不例外,有一天中午,我正坐在電腦前,一邊吃著排骨米飯,一邊看著電影,沉浸其中時,騷瑞悄悄走了過來:“原野哥,別啃骨頭了,都沒肉了你還再啃,走,幹個活去!”
“什麼活啊?”我有些不情願。
“帶你吃狗肉去!”他隨口說道。
“好好說話”我立刻反擊。
“今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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