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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彥歧陰沉著一張臉,也不去看她, 直接跨步進了園子。
方靖峴二丈摸不著頭腦, 也只能訕訕地跟了上去, 嘴裡道:「以後我多加派人手過來看著。」
不過他瞧著虞彥歧的情緒很不對, 便停下腳步, 「你這是怎麼了?」
「無事。」虞彥歧走到六角亭裡面, 石桌上早已有人備好了熱茶。
方靖峴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他心思敏感又與虞彥歧認識多年,所以現在已經回過味來了。
虞彥歧很少在外人面前流露出這種生氣的情緒, 一直給人的都是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明明之前還好好的,為什麼遇到那位帶著面紗的姑娘,就整個人都不正常了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虞彥歧跟那位姑娘認識。
這個認知引起了方靖峴的興趣 ,畢竟在他看來,虞彥歧這種人是不會跟女人扯上關係的。
「咳咳咳。」方靖峴輕咳幾聲,斂了斂神,「咱們先來談談事情吧,年後就會舉行朝宴,但是南越國的七王爺卻是還有一日就進京了,這時間有些早,咱們要早做準備。」
所謂朝宴是周邊的幾個國家約定俗成的規矩,每兩年舉行一次,也就是帶一些使者進行一番交流,相互吹捧。前兩年是在北辰國舉行的,今年就輪到東陵國了。
……
阿諾在虞彥歧面前打了一個照面後就帶著秋杏離開了。
秋杏不解,她們在著梅園裡呆了才不到半炷香時間,怎麼就走了,她好奇開口:「姑娘,您見到了那位太子殿下?」
「嗯。」阿諾靜靜地吃著從梅園裡帶回來的酥餅。
「那您這麼那麼快就出來了?」秋杏繼續問。
阿諾淡淡掃了她一眼,「他還有事,我不好打攪他。」
之前或許沒有想通,但是剛剛她卻明白了,這梅園應該就是虞彥歧的產業,不然方靖峴怎麼會三番兩次借著賞雪的名頭過來,真當自己閒著慌嗎。
反正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阿諾便回來了。雖然虞彥歧還在生氣 ,不願意去她那裡,但是她卻要時常在他面前轉悠。
欲拒還迎,欲擒故縱,是對待男人最好的招數。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阿諾被嚇了一跳,她皺眉道:「外面怎麼了?」
還未等車夫說話,窗簾外面便響起王翰的聲音,「姑娘,現在天色尚早,你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了?在下聽聞得月樓新出了一款糕點,不知姑娘能否賞個臉?」
阿諾冷笑,隔著窗戶道:「我與王公子不熟,王公子還是去找別人吧。」
秋杏啞然:「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這般無禮。」
王翰急道:「我與姑娘見面的第一眼,就彷彿認識了許久一般,想必是前世有緣,不如………」
「王公子。」阿諾眉頭緊蹙,她捏緊了手裡的絹帕,才將將把心底的火氣壓下,「我已有婚約,還望王公子自重。」
「哪個夫家?你快與本公子說說,本公子立馬派人去退婚。」王翰直接拿出自己紈絝的態度,彷彿退婚這件事在他眼裡不值一提一般。
阿諾氣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公子眼裡,竟是這樣隨意?」
「那當然,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誰?」王翰驕傲開口,「姑娘,本公子只想請姑娘去酒樓賞賞花,吃吃茶而已,吃完茶本公子就會把姑娘全須全尾地送回來。」
對美人,王翰總有用不完的耐力,他願意與阿諾周旋。
「王公子,慎言,以免惹上麻煩。」阿諾聲音微冷,「我聽說王公子還未及弱冠家裡侍妾卻有八九個。」
「這個好說,雖然我侍妾眾多,但還沒有正妻。」王翰見阿諾擔憂,眼裡閃過激動,「本公子向你承諾,只要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