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多謝你多謝(第2/4 頁)
就算臉皮再厚也多少也有羞澀。
咳嗽一聲,裝作隨意地一問:“永嘉近日,不太同朕——不是,朕的意思是說,你們也曉得的,永嘉自來愛粘在朕身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朕一國之君總不能常常陪在她身側,那成何體統。”
傅應絕眼神有些飄忽:“朕便同幾位請教一番,依著永嘉的性子,要如何才能叫她同朕疏遠一些。”
“一些啊,不是很多,就要那種除了早起入睡打招呼,別的交流再沒有了那種。”
傅應絕謹言慎行,不敢有絲毫隱瞞地道出了傅錦梨最近的態度。
只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卻還掉了主次。
他期待能從群臣的嘴裡得到些提示,只是他的大臣們竟詭異又統一地沉默下來。
傅應絕臉色更難看了,他抿唇,凝重道:“很困難嗎?”
困難?
那確實困難。
太困難了他們的陛下。
哈哈,
草!
“陛下。”薛相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他深吸一口氣,牽強微笑:“便是為此事煩憂嗎,再無別的了?”
他再次確認道。
傅應絕一臉見鬼:“這還不夠嚴重?”
嚴重,確實嚴重。
群臣嗯嗯點頭,陛下也算一把年紀才有了個孩子,小殿下帶個二十八九的混賬也不容易。
陛下敏感些也是應該的,確實蠻嚴重。
,!
顯然是傅應絕那套說辭,他們是信的,微微信。
傅應絕很認真地同他們探討了一下午,不過他確實不太適合當個貼心的讀者,總時不時就要打斷別人一下。
比方說:
左大人言:“孩子鬧情緒,多半是受委屈了。”
傅應絕:“胡說,誰鬧情緒。”
“臣是說小殿下,小殿下不理會陛下的話,那就——”
“朕再說一遍。”傅應絕險些破防:“是朕,是朕要叫永嘉不那麼黏朕,永嘉沒有不理朕。”
“好好好。”
再比方說:
張侍郎道:“我家裡孩子,只要動手收拾兩下準要氣一兩日,陛下——”
“嘖。”傅應絕:“會不會教,動不動打孩子呢你。”
“帶宮裡來朕教兩日。”
————
傅錦梨不知道她爹在幹啥,落安倒是隱約感受到了的。
只可惜天道大人不通人情世故,所以僅僅是疑惑了一瞬又拋在了腦後。
“快快快!”薛福蔚抱著一卷紅彤彤的布帛,手忙腳亂地朝著唐衍扔去。
“糖糖,你幫我,掛起來掛起來快,這樣喜慶得很吶,我爺爺六十大壽就是這麼佈置的。”
唐衍猶猶豫豫的,最後還是咬唇,小聲提出質疑:“小蔚,這是新婚掛的紅錦綢,不是做壽用的。”
“噶?”小胖子懵。
學宮裡很熱鬧,幾個小蘿蔔頭跑得滿頭大汗,跟小倉鼠一樣搬著東西來來去去。
落安倒是有心要幫忙地,可惜他也不知要如何佈置,只能站在一旁不時搭把手。
幾個人裡季楚最沉得住:“兄長待會兒來,昨日我有囑咐他帶些,不用擔心,咱們先將小桌挪開。”
這個就不用幾人幹了,傅錦梨跟頭小牛一樣,摟著只桌腿兒,嘿呀嘿呀就搬得乾乾淨淨。
“小梨子大王,牛!撿不了破爛我搬石頭,養爹爹!”
傅錦梨是捻不了繡花針了,盡幹些賣力氣的活,興奮得小臉紅撲撲地。
傅弟弟搖搖晃晃地跟在她身後,不叫自己離開半步。
幾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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