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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了什麼叫世態炎涼、什麼叫走投無路,每一次都帶著最大的希望走進一家店鋪卻總以失敗告終,兩個人沮喪極了。可姐弟四人和小五的醫藥費像座山似的壓在她倆身上,即便是醫院裡能拖欠幾日的費用可另四人總要吃喝這個錢是怎麼剩也剩不下了的,彷徨無依的姐妹倆一個默默流淚一個罵老天無情。
幾經波折兩人終於在一家叫作“待月樓”的地方,找到一份登臺賣唱的活計。雖想自持身份但在日漸承重的生活壓力下,兩姐妹也顧不得這麼許多,豁出面子半隻腳跨入風塵了。
待月樓的金大姐到是有些憐惜兩個姑娘的境遇,見她們確實有本事把戲臺子撐起來,便叫人撥了店鋪後邊的小院子安排她們姐弟住下,至少這樣姐妹五人的生活終歸是安定下來了。
自從在展祖望的壽宴那日雲飛遇見了酷似自己亡妻的小姨子魏映月後,這十幾日來除了沒法子一定要陪展祖望出去應酬,剩下的時間全耗在了與映月聊人生、聊理想、聊他寫的那本《生命之歌》,雲飛帶著映月和她的貼身侍女詹晴卿還有阿超四個人逛便了桐城的每一條大街小巷,帶著她品小蘭花茶、嘗鱘魚,丈量六尺巷、觀遍桐城八景,這些甜美的日子深深地刻進雲飛的記憶裡。
雲飛覺得遇到映月是上蒼對他最大的眷顧,這個和他所有理念合拍如同一人的女子太美好了。有時夜半無人時雲飛也會默默地望著皓月自問,這是否是映華在天上不忍他在凡間孤寂所以才把映月送到他的身邊。每想到此,他總禁不住要流淚。
直到半個月後,展祖望連連逼問他到底要接管展家的哪一項生意時,他才苦惱的重又被那些俗世中的煩心事給弄的心煩意躁。接連不斷的幾場應酬讓展雲飛痛苦不堪,是啊,是啊,展家所有的親朋都知道他雲飛回來了,爭著前來示好,筵席不斷。於是在記憶深處,有個鮮亮的人影出現了,腦海裡經常漾起那個歌聲:“問雲兒,你為何流浪?問雲兒,你為何飄蕩?”好奇怪,自己名叫“雲飛”,這首歌好像為他而唱。那個唱歌的女孩,大概正帶著弟妹在瀑布下享受著陽光,享受著愛吧!自從見到雨鳳那天開始,他就知道,幸福,在那五個姐弟的臉上身上,而不在這榮華富貴的展家!
又過了幾天,阿超給他帶來了一個天大的訊息:“我都打聽清楚了,蕭家的寄傲山莊被二少爺派去的什麼執法隊給燒掉了。”
雲飛大驚失色,焦急地確認:“你說什麼?蕭家被燒掉了,還是被雲翔派去的人給燒掉的?”
“是的,大少爺!前天在外面我聽街上的巡警提到溪口有戶人家被燒掉了什麼的,就留心打探了下。誰知道……誰知道那戶人家居然是蕭家。蕭家被一把大火燒的一乾二淨,蕭老頭也被活活燒死了,他家有五個孩子個個會唱歌。大姐就是那天你從河裡救上來的姑娘,名叫蕭雨鳳。”阿超說的慷慨激昂。
雲飛沉默片刻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抓起桌上的馬鞭,急衝衝地往外去,對著阿超說:“我們去看看,把你打聽到的事全體都告訴我。”
阿超跟著他來到馬廄,拉出馬匹翻身上去兩人往城外的溪口絕塵而去。
當雲飛帶著阿超趕到的時候,紀總管帶著天堯、李東、葛斌等人正在清理焦黑一片的殘骸,離他們不遠處有好些個當兵的聚在一起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紀管家皺眉他沒想到展雲飛會到這個地方來,心裡升起一股不妥的情緒,他放下手中的事向雲飛走了過來。
“大少爺怎麼來了?是有老爺的新吩咐嗎?”紀總管走到雲飛面前恭敬地問到,天堯等人也跟著走過來。
雲飛四面打量悲傷之情油然而生,看著那焦黑的斷壁殘垣,也心疼的一塌糊塗。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雲飛悲憤地責問紀總管,搞的其他人一臉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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