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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桃源仙境,那個一個世界的法則十分有趣,雖然只看了一小部分,但是實在是精彩無比。
「公子。」外面的明覺輕輕敲了敲門,隨後又躡手躡腳地端著盆進了來,見周錦言眼底的黑眼圈愣了愣,隨後立即滿臉擔憂地撲了過來,「哎呦我可憐的公子呦,今天居然這樣憔悴,看到公子這樣我真是心如刀割,是不是沈公子又擾了公子清淨,奴才這就拿刀砍了那偽君子去!」說著說著帶了哭腔。
頭一次看到貪睡的周錦言失眠到天亮,明覺簡直驚呆了,自然把這和昨天的事情聯絡到一起,只覺得是那沈琢伺候不周才讓公子這樣不高興。
心裡又急又氣,早在心裡把沈琢那野種罵了千兒八百遍,恨不得立即拿了刀砍了那不要臉的小子。
「滾滾滾不許哭。」周錦言忍不住拿桃符敲他的頭,「還沒死呢。」
明覺這名字還是母親在世給他取的,取自清淨明覺,名字是頂頂好聽,只是這人越長越醜。許是八歲那年快餓死時買進了府,進了府拼命的吃拼命地吃,可還是一副瘦骨嶙峋,幹如枯骨的模樣,一張臉瘦的像個猴子,細眉吊眼一副奸猾模樣。
平日還愛哭,一哭起來痛哭流涕就更醜了,看的周錦言不忍直視,每次都嫌棄地扭過頭去。
見周錦言不高興,明覺立即噤了聲,拿了袖子擦了擦眼淚,笑嘻嘻地湊上去,「好好,那公子再睡一會兒吧?」
「不睡了,起來吧,今天有事情和父親說。」周錦言把桃符放一邊。
雖然大綱沒有說的太明白,周錦言看到依附叛黨這幾個字大約猜得出來,周家最後被誅殺滿門,應該是父親私下與禹王有勾連,不僅有勾連,還在那場奪位之爭中出了不少力。
「對了公子,我剛剛進來時,那沈琢非拉住我,讓我通報一聲。」明覺吊眉擰起,很是不高興,「大清早的站在門外,你說晦氣不晦氣。」
周錦言聽了又想起那些讀者的話,冷笑道,「好啊,既然他想進來,就讓他進來伺候我更衣。」
明覺和周錦言身邊這麼久,怎麼會不瞭解他的心思,頓時也樂了,嘿嘿笑著,「沒錯沒錯,也讓這貴公子試試伺候人的滋味。」
把水盆放在一處,又把擦臉的巾布放好,明覺大搖大擺地出了門到了院子外,傲慢地昂起頭,陰陽怪氣道,「沈公子,我們公子讓你進去,進去好好服侍我們公子。」
沈琢立即邁著步子進了去,面上帶了幾分焦急。
明覺被晾在門外,差點氣歪了鼻子,「哎呦這偽君子,真是不得了,這麼急著討好我們公子,告訴你,晚了。」
沈琢昨晚幾乎一晚上都沒睡,反反覆覆映現的都是周錦言轉過頭時的那個笑,和周錦言離開時冷淡的模樣,一大早便不安地等在周錦言的院子外面,希望能見上他一面。
幸而言言願意見自己,沈琢腳步匆匆,輕輕推開門正看到周錦言又擺弄著桃符,面上不自覺露出一個笑。可目光落在周錦言的眼底,看清那青色後,又不自覺微微皺眉。
「二公子昨晚沒睡好?」沈琢走上前。見他的臉色知道他不舒服,上前坐在床邊,扶著他靠在自己的腿上,兩隻手落在他的頭兩側,緩慢地按壓著。
沈琢的手法很好,不輕不重地按在穴位上,疲憊感似乎正在慢慢地消散。
周錦言舒適地閉上眼睛靠在他肩上,「你這手法確實比明覺好些。」
明覺剛進門正聽見這一句,頓時猶如雷劈,面上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看向沈琢又多了幾分不滿。
沈琢根本沒有在意明覺,手上的力度控制的剛剛好,一邊按捏一邊輕聲說道,「二公子喜歡就好。我以後都可以給公子按,我特意學了一些。」
「哼,盼著我們公子不舒服呢?」明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