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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將那堆土掃進一個袋子裡,細心地將袋口紮起來。追雪忽然覺得那個袋子有點眼熟。
妮妮做完這些,回頭看到追雪依舊站在窗外看她,忍不住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我憑本事翻牆進來的,還沒玩夠為什麼要走?」追雪理所當然地答道。
「有本事你進來陪我捏泥人兒。」妮妮說。
「我沒本事。」追雪回答得理直氣壯。她可是看見那個女玩家和一群小孩子一起捏了泥人兒,到這個房間裡來參觀,又被邀請今天晚上來給泥人兒上色。
等等!
追雪忽然發現自己忘記了什麼:那個女玩家呢?剛才還坐在那裡和妮妮聊天的,那麼高那麼大那麼漂亮的一個女玩家呢?
追雪的目光下意識地瞄向妮妮用來裝土的袋子。
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女玩家坐在桌子旁邊,女玩家從椅子上滑下去不見了。這屋子白天很乾淨,剛才忽然多了很多塵土。
女玩家消失的地點是桌旁,剛才塵土最多的地方……
追雪忽然覺得頭皮發麻。
如果她的思路沒有錯,那麼,村中這群小孩子用來捏泥人兒的土,都是玩家的骨灰?
太離譜了!
追雪在心裡尖叫:骨灰雖然經過高溫處理,但也是醫療垃圾,怎麼可以這樣隨便拿出來給小孩子玩?太危險了!
回到小院時,追雪的臉色依舊很難看。嘆息看到她的臉色,試探著問道:「你別擔心,我會……」
追雪拍了拍他的肩膀,沉痛地說:「離開這個副本之前,我一定要教會他們垃圾分類。」
嘆息:「??」
不知是他們回房間太晚,亦或是血手印的出現還有什麼特殊的條件,這一個夜晚過得很安穩。沒有人來敲門,也沒有人哭鬧,他們房間裡的櫃子也平安得很。
這也讓追雪很高興,因為這個白天她沒有找到什麼能夠砸開櫃子的東西,如果櫃子晚上再吵,她除了把它扔出去和血手印的主人單挑,就沒有其他辦法了。現在大家都安安靜靜的,她終於可以專心地欣賞隊友的面容了。
天亮了,玩家們紛紛走出門,走到院子裡。
五個玩家,一個都沒有少。
追雪正在欣慰,忽然有人驚叫道:「那個雙標女呢?怎麼不見了?她是下線陪她的朋友去了嗎?」
追雪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她親眼目睹了一個女玩家香消玉殞的過程來著……
她咳嗽了一聲,說道:「昨天妮妮請她晚上去給泥人兒上色——我勸過她的,可是她沒聽。」
說話的男玩家滿臉的幸災樂禍,嘴裡卻說著「那真是太遺憾了,我們七個玩家兩天晚上就死了兩個真是太可惜了。」
眾人都不忍直視了:他說這話之前,能把臉上的笑意收起來嗎?
那對情侶默默地牽著手走出了院子。男玩家想跟追雪二人抱怨一下,忽然想起這兩人才是最先撒狗糧的傢伙。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男玩家冒出這麼一句,逕自離開了。
追雪:「??」這遊戲真難,看,一轉眼又瘋了一個。
她準備再去放泥人兒的房間裡看看,至少要去看一下昨晚上那個女玩家的泥人兒站在是什麼樣子。
結果剛剛走出院門,便看到落單的男玩家匆匆往回走,看到他們,雖然有點不情願,但還是說道:「那兩個人瘋了,非要跟妮妮一起捏泥人兒,我想攔著他們,他們還說我嫉妒他們所以不想讓他們通關——我呸!我有什麼好嫉妒他們的,真是自作多情……」
追雪與嘆息對視了一眼:聽起來和昨天那個女玩家差不多。
說起來,那個女玩家雖然有點雙標,但不像是個真傻的,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