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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朝扶桑走來,眼底深不可測。扶桑有些心驚地微微往後退了身子,卻被她懶腰摟在懷裡,她望了很久,久到扶桑想掙脫開時,她往扶桑耳邊輕輕呵著氣,「便是你這磨人的樣子我都歡喜。」扶桑縮了縮脖,她卻朝扶桑脖頸上啃了去,扶桑一邊扭打著推開她,羲和卻將她摟得愈發的緊,她逡巡過扶桑的下頜,又微調了角度,一下便往扶桑嘴上啃去,她力度上控住的很好,絲絲磨磨間令人有些癢,她像是個要糖的孩子,一直含著碾過嘴唇,不緊不慢,扶桑緊不得癢,鬆了口來,卻被她鑽了空,她勾著扶桑的小舌不斷戲耍,樂得其中,扶桑被她吻得七葷八素的,像是入了蠱般,只有她清香冷冽洋溢鼻間,微微喘著氣輕哼出聲,她卻像是受了極大的誘惑般,又深深地繞著扶桑的舌尖,良久,她才意猶未盡地掃過扶桑的嘴角,喘著氣,看著扶桑面紅耳赤的模樣輕笑道,「不要憋氣啊,小傻瓜。」她這麼一說,扶桑又鬧得個大紅臉,便作勢不去理她,她卻自身後將扶桑攏在懷裡,
無限寵溺道,「別鬧,再讓我抱抱。」扶桑一下沒了脾氣,就這樣磨了好些時間,終於自己挨不住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扶桑便從婢子手中接過盆來,洗了把臉,又拿了青鹽搓了牙,漱了口,便吃了茶來。那婢子將早膳端了進來,見扶桑神色大好,便遞了玉著予我道,「夫人昨日睡得可香甜?」扶桑點了點頭,她又忙去把香爐卸下,問起羲和去處來,她又巧笑道,「主上一早便出門去了。」扶桑喚她拿來灌灌,看它精神依舊很倦怠,便提著它出了門去。
扶桑這才瞧見那日輕紗敷面的女子,是何等姿色。見她面似桃紅,帶著風情月意,眉若新柳,含著雨恨雲愁,心底不覺嘖嘖稱奇,只暗嘆了一句何處消受美人。她一見著扶桑手裡提的物什,便又是行了大禮道了謝。扶桑忙服過她的身子來,卻聽她道,「夫人心善,定會有好報的。」扶桑不知她話裡有幾分真假,只開口疑惑道,「灌灌近日來愈發倦怠,予它服了藥之後也不見好轉」
聽她這麼一說,芷昔難掩心疼與無奈道,「這丫頭素日來便調皮,那日我尋她不得,便道必定遇到了麻煩。」扶桑一面聽著一面又細想著她的話,又問她為何會和無憂同行,她似乎有意遮掩,話裡一半禪意,「我也是聽了小地仙的話,說是京城腳底下蘇府邸有我要找的貴人。」扶桑點了點頭,便將灌灌交還於她道,「主上既答應會救她,那你便寬下心來吧。」她於臨走時又是拜謝了一番,扶桑忙也不回地走了。
她一面走著,一面沉思,不巧碰到了來人,撞了個滿懷冷香,扶桑抬起頭來,卻抵在她下巴下,只見她擁住自己,一遍又一遍喚著扶桑。
「你喝酒了?」
無憂虛依著她的身子,倉皇道,「一點,就一點。」扶桑不知她今夜為何這般失態,又想到她和芷昔的關係,不禁輕輕試探道,「剛去見了芷昔姑娘,她同我說起你來。」
她似有些醉意,眉眼的冷意少了一分,扶桑這般瞧著,又有些觸動,只恍若覺得在何處見過她,卻聽她道了一句,「她說什麼了。」
扶桑迴心神來,真假參半道,「她說你是貴人,若不是你她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卻像是沉湎在扶桑的話裡,久久沒有回應,扶桑皺了眉頭來看她,見她眼裡似有波光攢動,又見她嘴角微微顫抖,私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卻聽她道了句,「我與她並不相識,只是那日她忽然來尋我道了緣由,我初時也感困惑,我在人界一事,很少有人能知道。」扶桑斟酌她話裡的意思,細想之下,也摸不出什麼頭腦,但看她神色坦蕩,自覺自己方才誤了她,便笑了笑道,「夜裡風涼,快回屋歇下吧」
無憂緊緊擁住她的身子,身子顫了顫,「你不怨我嗎?」
扶桑不知她是何意,只怪笑道,「我為何要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