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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爸整個人都氣鼓鼓的,忿忿地躺下也背過身去,誰也不對著誰睡。
深夜。
一輛頂級保姆車出現在一處別墅門前,門口的守衛識別出來人,二話不說開啟大門放車子進來。
一位保養極好披著貂皮外套一身大牌的女人,姿態高傲睥睨無人,有專人替她開啟車門方才抬腳下來,不覺理了理自己的貂皮袍子,開了金尊玉口,「予南呢,看見她人了嘛?」
一旁的管家微微俯首,「回夫人,老闆她…還沒回來。」
「還沒回來?」江晴色變,立馬責令人下去查。
「夫人,外頭天涼,要不上車等候?」小助理顫巍巍怯懦問。
江晴沒說話,沉著臉坐上了車,沒一會,有人來報,說江予南沒在公司,據監控顯示獨自一人開著車離開了公司,身旁沒帶司機。
準是去見那個女人了,江晴氣得不輕,大發雷霆,在場所有的人無不都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做江家的侍人也不太容易需得有超強力的心臟,一母一女各個都不是善人,除了開出的工資誘人外,怕是也沒別的優勢。
無可奈何,江晴只好再次給她打電話,這回江予南的手機總算是打通了,可惜沒人接聽,因為被她給落在了車上,而此時此刻她人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停靠在路邊的車子內,手機鈴聲響了一陣又一陣,深夜的馬路邊上,吵鬧至極。
蘇蔓站在視窗處吹了好一會風,擔心會加重床上那位病人的感冒,趕緊伸手去關上了窗子,只留出一點縫隙透氣。
病床旁邊有張小椅子,是用來給探視病人家屬坐的,蘇蔓乖巧地坐在上頭,撐著臉發愣,思索著要怎麼樣才能將這憐愛值刷起來,系統君老愛話說一半,到底時間限制是多久也不肯告訴她,整的蘇蔓現在每天都提心弔膽,生怕一睜眼時間結束,任務失敗。
神志不清的江予南一邊冒著冷汗,嘴裡含含糊糊說了些什麼,近些聽好像是,「蔓蔓,別離開我,蔓蔓……」
「你在說什麼,我沒聽太清。」蘇蔓俯下身子想要湊近些聽得更清楚。
哪知江予南一個反手將她身子給扣下,她整個人的臉正好栽下去,軟唇撞在了薄唇上,蘇蔓感覺到一絲清清涼涼,下一刻瞳孔驟然收縮,迅速彈開。
臉頰上悄然爬上一抹紅暈。
可江予南依舊拽著她的手不肯鬆開,嘴裡念念有詞,說著不要離開,再也不要離開之類的話,那一瞬間的江予南,在蘇蔓眼裡,就是個弱小,可憐,而又無助的大女人?
本就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她一下子就心軟了。
鼻翼翕動張了張嘴,「好了好了,看你這麼可憐,就借給你抱一會好了。」蘇蔓抿唇重新坐下,一隻胳膊任由江予南抱著,另一隻手難免掩嘴打著哈欠,抬眼望去,已經臨近子夜,一手撐著太陽穴,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覺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周葉尋來時,發現老闆的車子上貼滿了罰單,只得安排人下去處理,自己知身趕往醫院,昨天便勸說老闆吃藥,非不聽,這下好了,平日裡周葉見boss工作起來都挺拼命的,比公司裡各階層的人都還要努力還要拼,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這些她都是看在眼裡的,哪裡有如外界說得那般,boss只是靠吃人血剝人骨頭走到今天地位。
雖然,她這個人有時候處理起事情來,確實很冷血無情,但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她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急急忙忙趕到病房,周葉猛然推開門來,見到的確是這樣一幕。
一個女人趴在床邊熟睡,她家的boss正靠坐在床頭,滿眼憐愛瞅著那個女人。
周葉毫無徵兆的闖入,毫無疑問打斷了這樣一個美好的時刻,江予南當即臉色都變了,既慌張又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