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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誒，你真聰明。&rdo;楊星亮有模有樣地拍了拍歡喜的肩膀，心想這蠢貨怎麼這麼好忽悠。

&ldo;可以用午膳了，各位小少爺都快些過來排隊。&rdo;門生的聲音從大殿的方向傳了過來。

剛剛還哭的抽抽嗒嗒的兩隻小胖子，一聽到&ldo;午膳&rdo;這個詞，當即靈活地朝大殿方向跑去，論反應和速度，誰也不比誰遜色。

用午膳的時候歡喜和那位剛認識的楊星亮面對面坐著，兩個人的飯量足足是其他小孩的兩倍。

&ldo;再來一碗米飯。&rdo;兩人異口同聲。

歡喜和楊星亮對視一眼，兩人之間莫名升起了一種棋逢對手的惺惺相惜。

第二碗飯吃到一半，歡喜想起了剛剛自己在哭，至於為什麼要哭，間歇性金魚腦的歡喜死活想不起來了。他鬱悶地抓起大雞腿，心說：算了，大雞腿真好吃。

晚上只侯爺和宋辭兩個人來接歡喜，歡喜已經坐在大殿臺階上巴巴地等了有一會了，眼睜睜看著其他同窗一個個的都被接走，又眼睜睜看著紅日滑下山峰，才終於在漸漸消失的暮色盡頭看見了一個李行之。

&ldo;阿父!&rdo;小歡喜一路小跑過去，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他這位阿父，內心裡也充盈著濃濃的感動。

歡喜一下子撲到李行之的懷裡，委屈巴巴道：&ldo;別的小朋友都被接回家了，就剩我一個了。&rdo;他還以為南子慕和李行之不要他了呢。

李景緩緩蹲下，將他抱了起來，繼而在歡喜那張白嫩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抱歉道：&ldo;阿父對不起，適才你阿爹賴在床上不肯起，我費了好些功夫也沒能把他叫醒，所以耽擱了會，讓歡喜久等了。&rdo;

歡喜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巴巴地向停在外邊的馬車上張望：&ldo;那阿爹來了嗎?&rdo;

&ldo;沒有。&rdo;李行之遺憾道，&ldo;他一睡死，就雷打不動的，紅玉姑娘拿了個鑼鼓進去都沒用，還被他罵出去了……&rdo;

&ldo;阿爹就是這樣。&rdo;歡喜一幅習以為常的樣子，被李行之塞進馬車後，他又嘰嘰喳喳道，&ldo;阿父我和你說，夫子今天下午誇我了。&rdo;

李行之溫柔地笑笑，然後不緊不慢地問：&ldo;他誇你什麼了?&rdo;

歡喜：&ldo;夫子說我：雖然長成一塊饅頭，但是腦袋瓜卻是這屆學生中最聰明的。&rdo;

侯爺失笑道：&ldo;這麼厲害呀，那歡喜喜不喜歡夫子和其他同窗呢?&rdo;

&ldo;喜歡。&rdo;說完歡喜揉了揉自己的臉頰，撅著嘴道，&ldo;不過歡喜的臉被捏痛了‐‐夫子講課講到一半，時常要下來捏我的臉‐‐還有其他同窗，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也要來捏;還有午睡時，有一個小朋友偷偷親了歡喜一口……&rdo;

&ldo;什麼?&rdo;李行之聽到這裡簡直忍不住想拔刀，外邊的宋辭探進來一個腦袋，笑道，&ldo;侯爺息怒，都是小孩子而已。&rdo;

侯爺沒理會他，繼續拔高聲調問道：&ldo;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rdo;

歡喜冥思苦想了一會，記不清那孩子的臉了，他怕李行之發火，於是連忙擺手道：&ldo;我記不得了，不過他說是因為歡喜可愛，也只是和阿父方才一般的一口……&rdo;

&ldo;那怎麼能一樣?&rdo;李行之差點要咆哮道，&ldo;明天我去和你們夫子說說，就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