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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看我老公的玩具。」
柳琉攥緊了拳頭,又慢慢地鬆開。楚清珏看得出來柳琉很是能忍,並非善類。
「如果說男女一起扮演就是玩具,我和楚小姐也都是林謹言的玩具。」柳琉坐好,「楚小姐如果不會好好說話,請讓老師重新教導一下。」
楚清珏望著這個女人,「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柳琉輕笑,幫楚清珏提醒道:「我和林謹言擺過酒,請過家裡人,在我懷孕的時候,是楚小姐你,搶走我的丈夫。你忘記了嗎?」
楚清珏低下了頭,別過了臉,想要囂張的氣勢也弱了幾分。
楚清珏打量一下她的房間,沒有男人生活過的痕跡,全部都是單人的東西。
米色沙發,女士拖鞋,幾幅抽象畫。
柳琉又繼續,「林謹言對你如何,你應當清楚,可心疼你的。」柳琉背靠椅子,手摸著小腹,臉上複雜「我跟了他那麼多年,他都沒想過跟我扯證。」
柳琉苦笑,手指扣著椅子,無奈地解釋道:「楚小姐又來跟我耀武揚威什麼?炫耀林謹言?他從來不愛我,在你們婚後他就再也不來我家了。」
楚清珏沒說話,只是起身往門外走去。柳琉看著染著酒紅色長髮的女人離開了她的房間,離開了她的棲息地。
「我送你。」
柳琉披了一件大衣,帶著鑰匙和楚清珏下樓。「楚小姐慢走。」
柳琉看著邁巴赫開出小區,她抱著胸,往樓上走去。
一梯兩戶,柳琉的鄰居的門開了,走出來一個面板白皙的男子,身上帶著古龍水的香氣,他環住正在開門的柳琉,輕輕吻著她的頭髮「小六。」
「別。」柳琉掙扎,男人強硬地把柳琉拉進男人的屋子,把門關上。
柳琉心已經快要因為不斷地折磨心灰意冷,她卻拽不動男人的手腕。「鬆開。」
男人緊緊攥著她,拖著女人進了臥室。男人把女人放在床鋪,柳琉仰面跌在上面。
檯燈昏暗,柳琉聲音從來都十分好聽,讓男人再次心癢癢。
「小六。」男人用手指玩著她的頭髮,「你也清楚,如今我雖然進了楚家門但仍是不夠,楚老爺子不放權。」女人用被單裹住身體,被單下面一片狼藉。
柳琉已經三十多歲了,但她的美艷勾引人犯罪。「我知道你的處境難。」
「我愛你。」男人陷在她的頸窩,汗珠滴落在柳琉的髮絲上,白皙的手指撫摸著柳琉美艷的臉頰。
柳琉無動於衷,甚至有點想笑。
現在他愛她?他不可能愛她。他愛的只有她的身體。
柳琉不知道他愛不愛她,他們自幼一起受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柳琉在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為他打過胎。他只有在有需求的時候才會談愛這個字。
柳琉明知道他別有用心,但是卻受不住他的話,她虔誠地遵守,希冀著他的恩寵。
他們兩個曾在一米的小床上翻滾、起伏。在最艱難的時候,他在她身上一晚上用了三個套,只為短暫地逃避生活的困難。
那時候痛苦而甜蜜,而如今噁心且複雜。
他們兩個已經不是那個曾經互相取暖的年少情侶,他們變了,他們不再光明正大,不再堂堂正正。他們是這個世界上不允許存在的情侶,是道德的背陰處苟且偷生的老鼠。
柳琉把男人的手揣進懷裡,他指尖冰冷,即使柳琉的心炙熱也暖不熟他。「小六,趙明成的手裡的東西儘快拿來。」男人把手抽出來,好像不帶留念。柳琉呆滯地看著手裡的冰冷不帶痕跡的離開。
林謹言應當早就忘記了他們的曾經,曾經的花前月下,你儂我儂。
她好像也從來沒有把林謹言的指尖溫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