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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於老法醫的態度竟然忽然有這麼大的轉變,不過又想想人心本來就是最難預料的,誠如老法醫所言他本來是好心幫忙,哪知道差點因此喪命,會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也不足為奇,樊振一向是個開明的人,並不會為了證據而不擇手段,聽了老法醫這樣的說辭之後並沒有勉強他,只是和他說:&ldo;如果哪天你想和我說了,你可以隨時找我。&rdo;
我們就這樣離開了醫院,說起這檔子事,我才問樊振說醫院那邊給出什麼化驗結果了沒有,樊振說有了一些新的進展,現在馬立陽妻兒的死還不能定論,因為最新的驗屍結果似乎和警局驗屍房的存在一些爭議,馬立陽兒子的死因還有待進一步驗證,他的死亡有些怪異。
至於是一個什麼怪異法樊振沒有說,他不說那就是我暫時還無權知道,我就沒問,又問那麼鄭於洋的屍體怎麼辦了,樊振說鄭於洋的屍體已經他讓他家裡領回去火化下葬了。
我聽了只覺得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當時樊振堅持不給鄭於洋的屍體做屍檢,怕毀壞證據的完整性,可是也總不能就這樣給他家來領回去火化,這樣和銷毀證據有什麼區別,我著實不能理解。
樊振怎麼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ldo;說到底,我和你一樣不過也是聽命行事,就像我讓你去做什麼你就要去做什麼一樣,上面讓我這樣做我就只能這樣做,儘快把屍體火化這是上頭的命令。&rdo;
我看著樊振還是有些不能理解,樊振才說:&ldo;何陽,你的好奇心太強,這遲早會害了你的,我能告訴的就是鄭於洋的案子和我們調查的無頭案已經不是一個了,你還記得你在我給你看的那張案發現場照片沒有,鄭於洋的案子就是其中之一,這不是你們的授權範圍,甚至我都不在列。&rdo;
我看著樊振,又驚訝也有複雜,鄭於洋在屍檢的過程中死亡,和整個案子的聯絡肯定是毋庸置疑的,甚至還是一條無比重要的線索,可是現在樊振卻和我說鄭於洋的死不隸屬於這個案子,這並不像他應該說出的話,所以我覺得這事情應該另有內情,或許就像樊振說的那樣,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也是無能為力。
本來趁著只有我和他的時候,我打算把明天重新去801的事和他說一遍的,可是聽見這樣的說辭之後我猶豫了,或者說我對樊振有些懷疑了,我開始懷疑他的說辭的可靠性和真實性,於是到了嘴邊的話我又忍了回去。
我不知道我這樣算不算是多疑,我竟然開始不相信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就連張子昂也是如此,就在他找到了鏡子上孫遙的遺言,我就開始一直有這樣一個想法,既然他能想到這一茬,那麼為什麼孫遙失蹤的時候,他就沒有想到呢?
34、801的事
正是基於自己的這些莫名的懷疑,女人打電話讓我重新去801的事我誰都沒有說,樊振和張子昂都沒有告訴,閆明亮和陸周就更不用說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好像天生和我有仇似的,總是看我不大順眼,一起出勤的時候也沒少給過我出難題,大約這就是人和人微妙的關係吧。
我中午沒有回家,一直到了下午下班才回去,早上的時候我給爸媽打過電話報平安也說過今天要下午下班才回家的事,讓他們不要擔心,畢竟我大半夜的出來,父母都在心上掛念著的。
只是回到家之後,聽見小區的人都在議論什麼,好像是說死人的事。
回到家裡爸媽才和我說我們小區裡早上死人了,也是中午的時候才知道的,是住在五樓的一家女人,也不知道什麼緣故,無緣無故就跑到樓頂的水箱裡去了。
這事也沒人說得上是怎麼回事,這人倒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只知道早上她丈夫起來找人找不到,整個人徹底失聯,這才報了警,結果警局的人領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