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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妖孽,死到臨頭,竟還口出髒言,有種你給我站出來,今天我滅絕要是不把你劈成兩半,世不為人。”
那人跳了出來,陰陽怪氣的道:“你個淫尼姑,老子周顛不是嚇大的,今天就看你有什麼本事。”
此人正是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周顛,為人一向都是這般放蕩不羈,但忽的朝滅絕手中的倚天劍看去,那寒光如鋒芒一樣,刺得人渾身不自在。這時臉色則是一變,卻是站在楊蕭的身邊,不再往前。
“周顛,不得無禮,給我退下。” 楊蕭喝了一聲,周顛有點不服氣,最終還是往後退了一步。而玄慈方丈當即也勸下了滅絕,滅絕卻是為周顛的一句“淫尼姑”耿耿於懷,折騰了好半天,這才強忍住內心的怒火,眼睛火辣辣的瞪著周顛。
“劉掌門似乎對我聖教心懷不滿,如果老夫沒說錯的話,在十大門派中,當初是你青城一派最先提出要滅了我們,對是不對。” 殷天正朗聲說道。
劉冬怔了一怔,道:“是又怎樣,魔道妖孽,人人得而誅之,有什麼不對的。”
殷天正道:“那老夫到有問劉掌門,我們聖教有何地方對不起你青城派的,你非要至我們於死地。”
劉冬道:“你們是沒有做對不起我們青城派的事,但你們做了對不起武林的事。”
殷天正哦了一聲,道:“請劉怔門明示。”
劉冬道:“你們心懷叵測,先縱火全真教,後毒害少林,再群剿丐幫,難道這不是人神共憤的壞事嗎?”
殷天正聞言,頓時仰天大笑起來,“劉掌門似乎有點強詞奪理了些,在這些事情未發生以前,你就主張滅我們,那又是何意。是你最先挑起禍端,讓正派和我們互相殘殺,你到底有何居心。”
這時,眾人的目光都投向劉冬,劉冬卻是一時舌結,說不出話來。這時,我到想起曾經給青城派送帖子的時候,遇到歐陽峰和慕容復二人,而劉冬的老婆好象和他們兩滿熟的。慕容復和歐陽峰自從拿走了王重陽的‘九陰真經’,到目前為止,卻是沒有他們的下落,這二人身上肯定有問題,再聽剛才殷天正所言,莫非劉冬和這事有干係?
玄慈方丈見劉冬老實的面容焦急難看,他也清楚劉冬這人一向不善言辯,對於他針對魔教之事,到也沒有什麼懷疑,畢竟正魔不兩立,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規律。玄慈方丈合十雙手道:“鷹王毋怪劉掌門言激,其實他說這樣的話,和提出攻打魔教之事,都是可以理解的。老衲並不是不相信鷹王的話,但何事都要講究證據,如果你們真的是迫於無奈,我們也不會計較,更加不會錯下去,讓奸人得逞。”
楊蕭從懷中掏出一條疊起的白色手絹,開啟後,但見那手絹之上,放有一小把斑白的鬚髮,“這是我教陽教主的頭髮。” 楊蕭又將手絹包上,手腕一抖,那手絹頓時緩慢的朝玄慈方丈飛了過來,這等手法怪異至極,這等手力,不得不叫人佩服。
玄慈方丈接過開啟後,楊蕭接著道:“大師請看頭髮,我教教主頭髮非常的怪異,因為當年修煉本教至寶‘乾坤大挪移’過急,導致急火攻心,頭髮便變成黑白交錯,一根頭髮,黑一節白一節,從頭皮至髮梢均是如此,所以很容易辨認,除了我們四大法王和左右護法外,並無其他人知曉。”
玄慈方丈看了後,果然如楊蕭說言,於是便點了點頭,道:“就算這頭髮是貴教教主的,但卻不能做證據,老衲想,楊施主應該明白老衲在說些什麼。”
楊蕭自然明白玄慈的意思,只得點了點頭,卻不知再如何解釋的好。
殷天正道:“大師乃武林領袖之幫的門主,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想必大師自會分辨,我們所說的話是真是假,日後自會有答案。只是現在,我們確實沒有證據給各位看,那些女子甚是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