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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嘉……」
「幹嘛?」嘉勉有點不耐煩。
某人詰笑,「沒什麼,就是喊喊你,你答應就好。」
樓下誰的電瓶車不小心被碰到了,防盜鈴急急地響起來,鬧心極了。床上的人瞬間公子哥病又犯了,「這裡跟菜市場有什麼區別,好吵!」
「……」嘉勉不作聲,她和他的五個手指頭幹上了,卯足勁去掰他扣在她腰上的手。
周軫乾脆用力一攏,嘉勉整個人被他擄到眼前,床頭燈照在他半張臉上,挨她近的這一面是陰影,
二人四目相對,周軫徐徐伸手來貼她的臉,出口的話與手裡的動作一致的輕柔,
「嘉嘉,我今晚能留下來嘛?」
「你覺得呢?」
某人一副你說這個我就不困了的嘴臉,「我覺得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注1:出自日劇《四重奏》
第34章 46
「看過一則笑話,說一對夫妻,妻子受夠了丈夫的狂妄無禮,計謀要殺了他,去買兇器或者毒藥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店,店裡有丈夫最愛吃的食物,」司徒在吃嘉勉招待的一簍枇杷,吐了一堆核在桌上,「於是,打包了份,回家了。」
嘉勉買了臺迷你印表機,在家列印檔案方便些,她在連資料線的時候,不禁抬頭,「嗯?什麼意思?」
司徒老師給倪同學上課,「什麼意思,要你自己去參透。」
兩性關係,最大的命題就是無解。
司徒說,嘉勉和那位周先生,就是以上笑話的典型。
奔著談分手的目的去的,結果咧,分分鐘滾到一塊去了。
「沒有。」嘉勉糾正。
「遲早的事。」司徒和現任感情還算穩定,兩家家庭條件相仿,彼此獨生子。男方的意思是,即便不急著結婚,也弄個小儀式,雙方把這門親事定下來。
司徒媽媽到底精刮些,說什麼也沒肯壓這個小帖,說現在不時興這些,小兩口感情好比什麼都重要。掉頭就耳提面命司徒,女孩子輕易和男方許個什麼親事下來,將來有個什麼花頭、變故,都難擇乾淨。
而男方呢,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哼,司徒太太從來不信什麼鶼鰈情深,與其相信穩固的感情,不如多琢磨琢磨你銀行戶頭裡的定期有多少。
司徒自幼在這樣的母命難為裡成長起來的,她跟嘉勉說,自己多多少少沾染了些世故現實的毛病,而嘉勉呢,註定和她不一樣的人生。
嘉勉過分漂亮,過分固執,過分孤僻,她哪怕住在這樣市井巷弄的房子裡,也一點不染塵埃。
和那位周先生,司徒說,真的是遲早的事。
上次在桐城,哪怕兩個人不聲不響的,都板上釘釘的曖昧,這股子曖昧,成不了情人才有鬼了。
司徒定義他們,互為剋星。
嘉勉正需要這樣的離經叛道;
周先生也需要嘉勉的冷若冰霜。
嘉勉不置可否:「一時聽不出是褒是貶。」
「旁觀者清,談什麼褒貶。」司徒糾正。
司徒再八卦,「怎麼樣,熱戀的感覺怎麼樣?」
熱戀?嘉勉覺得這個詞好像絲毫跟她沾不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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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周軫是逼近零點的時候走的。
嘉勉沒有刻意趕他,而是在他說完那樣輕佻的話後,細細端詳他。周軫哂笑,「不肯?」
「上回去你家的那位小姐,是不是不會這樣拒絕你?」嘉勉問這話時,有點沒過腦子,本意是拒絕他,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舉了個再差勁不過的例子。
她知道,那位小姐應該就住在嘉勵公寓那裡,她重逢周軫的